“大部分的世家背地裡髒事做盡?殺個國公之子有什麼?”
“皇上不管嗎?”樓清玉問道。
“這我一個婦道人家,那裡知道皇上怎麼想的。”樓夫人輕笑道,眼睛深處多了絲莫名的意味。
......
此時,舒城中某處酒樓。
曹謹正喝著酒。
他來這兒已經兩天了。
但舒城的土堂弟子沒能給到他一丁點他要追蹤之人的資訊。
而且前昨天還下了一場雨,讓他徹底不可能找到線索了。
心情有些沮喪的他,找了一家酒樓,想好好喝一頓酒。
順便敬一下那死去的五位弟子的在天之靈。
他真的盡力了。
這仇只能等他修為更高深以後才能繼續為他們去報。
他現在八脈具通的修為,完全沒有希望能打贏先天之境的蒲正陽。
不過沒關係,他要不了多久就能破境。
到時候,就能想辦法把青城門的兩個弟子給抓過來拷問了。
曹謹將杯中的青粱酒撒在了地上。
一共撒了五次。
店小二本想上來阻攔,但瞅見了曹謹桌上擱著的長劍,就很從心的跑得遠遠的。
這些混江湖的可怕的很。
動不動就拔劍。
動不動就殺人。
因為口角就刀兵相見,血灑長街的事店小二他見多了。
連店門口的血跡他都不知道清理過多少回了。
所以他很機靈。
只要一看是走江湖的,他就儘量不去招惹,最好連點菜上菜都讓別人去做。
要不是酒樓掌櫃是他舅舅,不然就他這動不動躲得遠遠的個性,早就被趕了出去。
曹謹自然見到了遠遠躲開的店小二。
他心中一笑,沒有在意。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存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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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是從心的不去招惹人。
而他。
則是如同傀儡一般,替心教賣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