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都躲著走了還能被沾上,夠晦氣的。
“沈柔賤人,你罵誰蠢貨呢?”
“誰搭話就罵誰。”
沈柔有蘇梅撐腰可是一點不怕張牙舞爪的倪亞萍,“連找仇人都能找錯人,你不是蠢貨誰是。”
“還說不是你舉報的我,你分明就是嫉妒我,我比你晚兩年進的電視臺,已經有自己的節目了。而你混了好幾年,不過是主持幾檔邊緣新聞欄目,和我一比你算什麼東西?”
“噗,你也真是搞笑,有些事臺裡人都清楚,你能一進電視臺就獨立主持節目有多少是你自己的本事?還好意思叫囂,要是我早就夾緊尾巴做人了,哪裡敢到處炫耀。”
沈柔可不怕她,要說關系硬誰有她的關系硬,要不是她想腳踏實地往上走,臺裡早就想把黃金時間新聞欄目給她主持了。
靠著關繫上位,不知道低調,還到處打壓欺負人,被舉報不是遲早的事嗎?
被戳中痛處,倪亞萍暴跳如雷,想打沈柔巴掌又被人給攔著,只能在那裡跳腳叫罵,就像個沒教養的潑婦。
蘇梅和沈柔冷淡地看著。
“倪亞萍你在幹什麼?”
一聲暴怒的喝問聲在電視臺一樓大廳響起,臺長急匆匆趕來。
“虧你還是有點名氣的主持人,就這種涵養?被市民們笑話。”
倪亞萍委委屈屈噤了聲,嘟囔著為自己辯解。
“臺長,我只是想為自己出口氣,讓大家看清楚沈柔的真面目,天天和愛寫舉報信的同事一起上班,大家都提心吊膽的。”
臺長臉都給氣黑了,手指顫抖著指著倪亞萍。
“誰告訴你是沈柔同志寫的舉報信?你什麼都不清楚就敢找人家鬧,我看你是日子過得太好了,想給自己找點不痛快。”
“怎麼可能不是她?就是她!新節目一開始定的是我,要不是她舉報的,節目怎麼會落在她手裡?臺長你沒必要維護她,大家都是平等的,不能因為她哥是外交官,她男人是軍官你就維護人家。”
倪亞萍認定了是沈柔寫的舉報信,其他人說什麼都不相信,只相信自己所想的。
臺長氣得呼呼喘氣,要不是看在倪亞萍父親的面子上,他恨不得上前扇死這個蠢貨。
“人家沈柔同志在臺裡工作五年多了,每一步都走得很踏實,她得到每一次認可都是在大家的見證下。倪亞萍我勸你說話要三思,不要把自己的路走絕了。”
“你是臺長,你當然這麼說,內裡是怎樣誰知道?”
倪亞萍陰陽怪氣道。
臺長差點氣絕過去。
蘇梅戲也看夠了,怕臺長被氣死了,說道:“咱也別浪費口舌了,既然這位同志認定沈柔是用了某種手段上位的,我建議讓臺裡成立調查組調查這件事,是非曲直證據說話,臺長你看這樣如何?”
臺長面色難看。
他瞪了一眼開始心虛的倪亞萍,尬笑道:“蘇小姐,都是自家事咱們沒必要上升到這個高度吧?”
“我覺得很有必要。”蘇梅抬手指向一臉心虛的倪亞萍,“這位女同志說的話已經嚴重影響到沈柔的名譽。不僅沈柔,還有她的丈夫廖東中校,我丈夫沈知秋,他們兩人為了國家一直在努力奮鬥,從沒有利用職位之便為家裡謀便利。如今在這位女同志的口中他們成了以權謀私的壞分子,這個罪名我們不能認,必須要澄清。要是貴臺處理不了,那我只好把這件事上報,請紀檢委介入以證他們的清白。”
一番話下來臺長額頭已滿是冷汗。
該死的,這個惹禍精,這次她是踢到鋼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