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招子放亮點,不是什麼人都是你能招惹的。”
獨眼蜷縮在地上說不出話來。
位於乾武門的一棟四合院裡。
身穿貂皮大衣的炮爺單手摟著一個女人,另一隻手上拿著水煙袋,看著坐在右手邊的男人說道:“啊傑,我這次可是為了你把人給得罪了,你可得對得起我。”
歐傑輕輕撥著茶盞裡的浮沫,聞言輕笑一聲,問道:“炮爺,你為何那麼忌憚一個女人?”
“你剛來京市不瞭解,那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得罪她的人通通沒有好下場。”
“她的事我都瞭解過了,太神乎其神了,不切合實際。”
“你可別小瞧她。”
炮爺搖了搖頭,“啊傑,小瞧女人可是要吃大虧的。”
歐傑不知可否笑了笑。
他承認蘇梅很特別,但到底是個女人,還是要靠著男人才行,太獨立的女人不討男人的歡心。
炮爺見他不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無奈地搖了搖頭。
“炮爺。”
他手下的小弟匆匆跑了進來。
“什麼事?”
小弟看了一眼歐傑,不知道該不該說。
“沒事,直接說。”
“獨眼在十三巷被人打斷了手。”
歐傑手上的茶盞晃了晃。
炮爺咿呀一聲,一拍大腿後悔道:“就知道就知道,蘇梅豈是好惹的,來了,報複來了。”
“你擔心什麼,我敢惹她,就有完全的準備。”
“什麼準備?”
一份報紙摔在了紅木茶幾上。
“一家蔬果店為何敢抬高物價謀取暴利?背後到底是有誰在撐腰?”
陸戰梟用手戳著報紙上幾個黑色大字,氣得胡須都翹了起來。
“他們什麼意思?什麼意思?這是要靠輿論逼迫咱們啊,用心險惡,用心極其險惡,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