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明白了什麼,看向躲避著自己目光的眼神,慘然一笑。
架子上的三個女人都被剝了自己的衣服,換上一身素白無瑕的長袍,黑發柔順的披在身上,美好聖潔的模樣讓所有人都心生嚮往。
領頭的黑袍人發話了。
“虔誠的血煞神教徒,今晚是血煞神的誕辰,除了咱們這,全國各地都在舉辦慶典為血煞神慶祝生日。你們看這兒~”
他轉過手,一隻手撫摸過右邊女人赤裸雪白的腳踝。
“她是大學生,還是個處女,有一份正經工作,腦子聰明,這種女人勉強能獻給血煞神當祭品。”
林潔盈驚恐萬分的睜大了眼睛,被黑袍人摸過的面板起了雞皮疙瘩,那隻手冰冷異常,好似一具死了很久的屍體。
黑袍人往旁邊走了兩步。
“這是個十二歲的小姑娘,花骨朵一樣的年紀,獻給血煞神的小玩意兒。”
他走到最左邊,目光鄙夷的看著架子上的小陳。
“這是個貪婪又下賤的女人,正好給血煞神當個踏腳板,幫忙打理宮殿。”
小陳一聽自己只配當個踏腳的,氣得瞪了一眼黑袍人。
她要身材有身材,要野心有野心,就算要給神明當祭品,那她也得是神明的枕邊人。
去他媽踏腳的。
小陳沒想到會被胖老闆騙來當邪神的祭品,她錢都沒拿到,難道要白白丟了性命?
她眼裡有不甘心,有恨,有遺憾,就是沒有面對死亡的恐懼。
死算什麼,沒錢沒地位才是最可怕的。
“這是我們精心給神明挑選的祭品,神明看在我們心誠的份上,會保佑你們如願以償。”
有人拿來刀和臉盆。
臉盆底印的大紅牡丹和這個場合格格不入。
“噗。”
“你笑什麼?”
“沒笑什麼,就覺得這盆挺喜慶的,這盆要用來幹嘛的。”
蘇梅本來在一群黑袍人裡躲得好好的,直到這盆來到她的面前,實在沒忍住。
端著盆的男人白了她一眼。
“不許笑,誰扔你笑的?給我憋住。”
“好的,噗,我不笑,哈哈,真的,我這不是笑,是今天是個好日子。”
蘇梅還是覺得這一群人挺搞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