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三的時候,蝦仔上門拜年,和蘇梅說了一件事。
“姐,你上次不是說有人盯上了咱們嗎?我就去找了虎哥,讓他幫忙打聽打聽有沒有這號任務。真別說,還真給虎哥打聽出了。”
“是誰?”
“具體是誰不知道,但是最近有個叫綽號光頭的黑老大,在到處散播三門酒是假酒的謠言。”
“光頭?他能接觸到誰?”
蘇梅的酒實在是太貴太高階了,不是一般人接觸不到。
要是普通黑老大,他接觸的層面和酒的消費群體完全不搭噶,到處說她的酒是假酒有什麼用?
“以前是開賭場的,專門設局害人傾家蕩産,後來不知被誰給整治了,就不碰這行了,現在就幫人收收債,接點雜活幹著。”
蘇梅的表情變得奇怪。
蝦仔的描述讓她想起一個早就遺忘在腦後的人。
那個設賭局讓陳老二把房子輸了的光頭老大。
他怎麼又冒出來了?
“蝦仔,你讓人跟著他,看看他最近跟什麼人接觸。”
“你覺得會是他要搞咱們嗎?”
“說不好,但咱得防著。”
“行,我讓人去盯著他。”
蘇梅還想不到對方會出什麼招。
做吃食的廠怎樣會惹上官司,讓廠被停業整頓?
無非就是食品安全問題。
“蝦仔,你帶著咱們的酒去找專業的機構做個檢測,務必要拿到蓋了章的檢測報告。”
“姐,做這個幹啥?”
“以防萬一,對了,我上次讓你註冊的商標好了嗎?”
“已經好了,咱們的包裝和商標都去工商局備過案了,沒問題。”
“那你回去之後再做一次大檢查,消除一切隱患,規範工人的操作流程,不可疏忽大意。”
“姐,是不是太過謹慎了,咱們之前已經查了好幾遍了。”
蘇梅瞪了他一眼,“自由自身像鐵桶一樣堅固,外人就打不進來。要是咱們酒坊本身就存在疏漏,別人出什麼招都只是為了讓這個問題浮上水面,咱們不打被動的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