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澤不用想就知道誰把他們給賣了,不由得大罵起來。
三千塊他們絕對拿不出來,更沒有辦法對付好幾個彪形大漢,今天恐怕在劫難逃。
溫樺咬著唇,大冬天的出了一身汗水,披肩的長發黏在拍脖子上,和白皙修長的脖子形成了鮮明對比。
線條分明的下顎微微低著,似乎在衡量什麼。
“走吧,別想那麼多了。”
舞廳經理等得不耐煩,讓保鏢進去抓人。
溫樺護著弟弟後退,“等等,等等,我可以跟你們走,但是你們必須讓我弟弟離開羊城。”
“嘖,看來你還沒有認清形勢,今天可和昨天不一樣,你沒有講條件的資格。”
“放開我,放開我,哥,你們放開我哥。”
溫澤用力掙紮,想要過去救哥哥,立馬被保鏢反剪雙手動彈不得。”
舞廳經理掐著溫樺的兩腮強迫他抬起頭來。
“嘖嘖,瞧這樣子,怪不得老闆會看上你,想方設法把你騙來羊城,走吧。”
保鏢押著兄弟兩人進了電梯,碰上剛好乘電梯下樓的衛漢風。
衛漢風瞥了他們一眼,雙手插兜,事不關己的看著一層層下降的數字。
出電梯的時候剛好碰到吃完飯的蘇梅和沈知秋。
蘇梅一眼就認出來兄弟兩人,挑了挑眉。
真是倒黴催的,沒跑成又被抓回去了。
蘇梅還在考慮要不要幫一幫他們,溫澤看見沈知秋死灰一樣的表情陡然亮了起來。
“沈先生,我是溫楠的堂弟,救救我們。”
好吧,不用考慮了,是溫楠的堂弟就必須要救了。
舞廳經理一聽表情就是一變,惡狠狠瞪著兩人威脅道:“不要多管閑事,有些人的閑事不是誰都能管得了的。”
蘇梅嘆了一口氣,要是兩個陌生人的閑事她可能要衡量一下得失,可是熟人的弟弟不管也得管了。
“你們也是,動他們之前有打聽過他們的背景嗎?什麼人都敢惹。”
蘇梅說完手就握上了那個控制著溫楠的保鏢的手臂,用力一握,咔擦一聲脆響,保鏢的手腕被她直接握斷了。
“啊!”
骨頭被人用蠻力碾碎的劇痛讓保鏢立刻松開了溫澤。
溫澤掙脫開束縛想要去救溫樺,被沈知秋拽住了。
“別搗亂,我太太能搞定。”
“沈先生,他們可有五個人,沈太太有危險。”
沈知秋一臉淡定。
誰有危險蘇梅都不可能有危險。
他把溫澤拉到前臺借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