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回去?那個老闆不是說了嗎,只要你留下來陪他一個月,就給咱們樂隊出唱片,為了咱們的理想,咱們的未來,你就不能犧牲一下嗎?你怎麼這麼自私。”
貝斯手壓著聲音指責主唱不為樂隊考慮。
主唱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眼神冰涼麻木。
“許恆,老子不陪你玩了,樂隊解散。”
“溫樺,你再說一遍!憑什麼解散就解散,我不同意。”
貝斯手許恆激動得要去揪主唱的衣領子,被鼓手李君澤擋開了。
“許恆,你不要對我哥動手動腳的,小心我揍你。”
兩天兩人幹一架,以許恆鼻青臉腫收尾。
“你們到底什麼意思,大好機會放在面前,不珍惜反而鬧著要解散?當初的豪言壯語你們都忘了嗎?是誰說要出唱片,要成為搖滾巨星的。”
許恆不甘心,明明離成功就一步之遙了,為什麼要放棄?
不就是被一個老闆睡了一夜嗎?
這算什麼?
只要能出唱片,別說給老闆睡了,就是要他替老闆擦屎他也願意。
一直沒說話的吉他手開口了。
“許恆,事情沒發生在你身上,別站著說話不腰疼。昨天要不是溫樺換了你們離開的機會,你以為舞廳老闆會好心讓你離開?”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用你的豬腦子好好想想,解散吧。”
吉他手從包裡拿出一疊大團結,數了三百自己拿著。
“這是昨天演出的錢,給了一千二,咱們就在這分了,以後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不需要再聯絡了。”
溫樺沒有多說什麼,數了自己和弟弟的那份錢起身走了。
許恆把錢揣自己兜裡,不甘心地也走了。
八卦聽完了,蘇梅開始點菜。
沈知秋好笑地看著她說道:“開心嗎?”
“開心啊,知秋,羊城的女老闆生活作風都很大膽啊。”
像馬珠珠,以前在京市的時候,蘇梅覺得她是個正經人,孃家有背景,婆家也是知識分子。
哪裡想到她在外面玩得這麼花。
昨晚那個舞廳的老闆也是,竟然直接用強的。
沈知秋幽幽說道:“也不一定是女老闆,可能是男老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