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只覺得頭皮一陣發緊,似乎有不少秀發離開了養育它們的土壤。
“疼疼疼,同志,同志,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我這不是在和你好好說話?”
蘇梅把人丟在地上,踩著他的胸口給他看了看自己的拳頭。
“拳頭就是我的語言,懂?”
大炮嚥了咽口水,“懂,懂!是小的不懂事,連大姐的地盤都敢來鬧事。姐,親姐,您放了我吧,我保證以後不會再來打擾您。”
大炮慫了。
他自己什麼實力心裡還是有點數的,一板磚能把他拍暈,在這個女人手上他連反抗都是無力的,這種恐怖存在自己還想鬧事?
“不行。”
蘇梅嗤了一聲,用腳尖碾著他的胸口。
大炮面色越來越白,冷汗涔涔,他好像聽見自己胸骨在蘇梅腳尖下一寸寸裂開的脆響。
“饒,饒命,我,我真的不敢了。”
蘇梅停下腳上的動作,問道:“誰讓你來的?”
大炮眼神閃爍,顧左右而言他。
“大姐,我不能說啊,真的不能說。”
“還有不能說的,看來是疼得不到位。”
蘇梅又開始碾他。
大炮疼得想死,想著反正都是死,還不如拼一把。
他忽然甩手抓住了蘇梅的右腳,用力把人往旁邊甩。
蘇梅目光冰涼地瞅著他,彷彿在看一個演默劇的小醜。
動,動不了。
大炮驚駭地發現無論他用多大的力氣,踩在他胸口的那隻女人的腳一直紋絲不動。
恐怖。
這個女人是怪物嗎?為什麼有這麼大的力氣。
大炮灰心喪氣地重新躺了回去,後腦勺重重磕在泥地上,他像感覺不到痛似的,雙眼無神地盯著冬季灰濛濛的天空。
完了,要完了。
這是碰到狠人了,兄弟們兇多吉少。
蝦仔打電話報完警,那邊說馬上就過來,可等了快一個小時公安的影子都沒見到。
沈知秋喝了一口熱茶,“咱們直接找市局的人吧。”
“行。”
沈知秋把電話打給了李超。
李超很快就帶著人過來了。
“怎麼回事,附近派出所怎麼沒人過來?”
李超看著在牆角排排坐的大炮幾人抽了抽嘴角。
這些人有多想不開來找去梅的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