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玩玩。”
“你公司裡那個顧問帶來我看看。”
左禮賢頓時收起來玩世不恭的神情,他抿著唇,心裡琢磨著是誰把做了叛徒,被他抓到丟到海裡喂魚算了。
“沒什麼好看,我們小公司入不了您的眼。”
“你知道的,我有是辦法讓你妥協。”
同樣的錯誤左禮賢犯過一次,這次不可能重蹈覆轍。
“那你就用你的辦法去見她,我是不可能把人交給你的,死了這條心吧。”
“公司不要了?”
左天霸沒想到一向最會權衡利弊的大兒子這次如此堅決,不像他的作風。
“你有手段就用,咱們薄如蟬翼的父子情看看什麼還好能崩碎。”
左禮賢也不是吃素的。
公司是他的命脈,他左天霸也不是無懈可擊的。
趁他對母親的那點愧疚還在,自然要多利用利用。
他站起身,整了整袖口,俯視著坐著的老畜生,“讓你那幾個兒子別來招惹我,要不他們死,要不你把我殺了,那八十萬你給我出了,梅瓶給我。”
左天霸沖著站在角落的傭人招招手。
傭人把裝在盒子裡的蒼龍教子圖每瓶捧了過來。
左禮賢抱著梅瓶就走。
左天霸沖著他的背影喊了一聲。
“你在港城呆幾天?”
“再說。”
蘇梅回到京市第一時間給沈知秋打了電話。
開口就是,“我想從珠寶公司退股。”
沈知秋猶豫都不帶猶豫的,“好,讓老紀去辦。”
“你不問為什麼?”
“我都知道。”
“哦。”
蘇梅想想還挺不好意思的,“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意氣用事了?你想借著公司拿回在左家手上的礦山……”
“梅梅~”
沈知秋第一次叫她梅梅,聲音溫柔又多情。
把蘇梅叫得一個激靈,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