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戰梟拿著一個信封站在門口。
“師父。”
“你出來,我有事和你商量。”
“好。”
蘇梅跟著陸戰梟來到堂屋坐下。
陸戰梟把信封給她,說道:“這裡有六千,能勻兩瓶酒給我嗎?”
“師父?”
陸戰梟表情有些不自然,小徒弟的生意,他自作主張接了錢實在有些不妥。
“是我的一個老戰友,他早年間在戰場上受了不少傷,現在年紀上來了舊傷日日折磨著他,比我還小五歲的人,已經形如枯槁。”
說起這些陸戰梟語氣裡有難掩的悲傷。
“我看他如此,想著是不是可以走點後門,就答應了給他弄兩瓶酒。”
蘇梅還是看師父第一次解釋這麼多,有些錯愕,又有些心酸。
“師父,您可是我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兩瓶酒就是您一句話的事,您不必如此。”
蘇梅趕緊進了房間,拿出兩瓶分裝好的高粱酒。
“師父,酒給您。”
“嗯。”陸戰梟站起身,找了個袋子把酒裝起來,說道:“我去把酒給他送去,晚上就不用等我吃飯了。”
“師父,錢……”
“你收著,我不會讓你吃虧。”
所以他多要了兩千塊。
徒弟的酒多金貴,絕不能白送。
蘇梅失笑,覺得小老頭還挺可愛。
沈知秋回到單位,還沒坐下就被拉去開會。
“你不是說會早點過來準備嗎?”
“突然有點事,怎麼了?”
“突發事件,咱們和白象打起來了。”
沈知秋眼神一肅。
邊境一直都不安分,現在國家正是艱難的時候,很多鄰國都想趁機佔便宜。
“結果怎樣?”
“當然是咱們贏了,聽說那位兵王直接,”
沈知秋的同事右掌至上而下做了個斬的手勢,“帶走五個,重傷十三個,咱們兩個輕傷,白象直接破防。”
沈知秋聽說過這位兵王,也只是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對方姓什麼,叫什麼,除了軍區少數人,沒有其他人知道。
兩人快步來到了會議室,裡面已經坐滿了人。
沈知秋現在只是外交部的一個小幹事,開會只能坐在最後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