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光明覺得還是自己宣傳不到位,準備把部隊的福利待遇說一遍,就不信她不動心。
“領導,你覺得當知青苦還是當兵苦?”
“那當然是當兵 了……”
許光明回答完才發覺自己不應該這麼說,真想抽自己大嘴巴。
蘇梅聳聳肩。
“那就是了,我不去當兵,”
“蘇梅同志你再認真考慮一下,以你的身手完全可以在軍隊大展拳腳啊,當知青實在太屈才了。”
“領導,您就別白費力氣了,我這人沒多大的志向,只想安安穩穩過完這一輩子。”
許光明臉上的笑沒了。
耷拉著一張臉把自己的警衛員拉了出來,說道:“這樣吧,你和他打一架,打贏了我就不煩你,打輸了你跟著我走。”
他記得火車上蘇梅只是力氣大,打架沒什麼章法,應該沒有受過訓練。
他的警衛員可是上屆遼東軍區比武的第二名,就不信打不贏這個小丫頭片子,今天自己一定要把人帶回去。
“這可是您說的啊,不許反悔。”
蘇梅一邊擼著袖子一邊站了起來,眼裡有著躍躍欲試的興奮光芒。
她除了和陸戰梟對打,就沒和其他人認真動過手,今天看看自己的身手究竟怎樣。
許光明的警衛員不愧是比武比賽的亞軍,一招一式異常狠辣,就算蘇梅是個女生他也沒手下留情。
剛開始蘇梅只有防禦的份,左支右擋略顯狼狽,十數招過來她開始嘗試用陸戰梟教的擒拿招式攻擊。
她瞧準機會,在對方一拳沖著她面門來的時候,身子快速往旁邊挪了一個身位,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對方的手腕。
右腳往側方一跨,肩膀頂住對方的胸口,腰腹用力,重重把人摔在了地面上。
這一轉變驚呆了眾人。
誰都沒有看見蘇梅是怎麼動作的,為什麼剛才還處於劣勢的她突然就反敗為勝了。
許光明臭著臉,想到他剛才放出去的話又想抽自己嘴巴子。
他怎麼就這麼嘴賤呢,多好的苗子啊,今天就要被他放走了。
警衛員不服氣還要再打,許光明喊住了他。
“還打什麼打,你一個比武第二名被一個小姑娘放倒了,還不夠丟人的嗎?”
其實剛才蘇梅能放倒警衛員完全是對方大意了,要不然蘇梅可能還要再磨一磨才能近對方的身。
“領導,你可得說話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