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兩個門派的師祖竟然在那裡?約會過呢？
初九正心情複雜，外面傳來敲門聲。
是隔壁道?觀來喊她吃早飯了?。
初九道?過謝，跟著新?來的小道?長往隔壁走。
剛穿過院子，季雲柏忽然迎上前來。
初九以為他有什麼話要說?，抬眸看?過去，季雲柏跟她對視幾秒，忽然伸手，在她頭上撥了?下。
“怎麼了?？”初九問?。
季雲柏說?：“發卡有點歪掉了?。”
初九：“……”
那個發卡本來就是斜著別的，哪裡?來歪掉一說?？
更?何況，他用的力道?微乎其微，似乎也沒動發卡吧？
然而季雲柏什麼都沒再?說?，只是默默走在她身邊，兩人一起進了?餐廳。
道?觀沒那麼多講究，也不等人，先到的先吃飯。
餐廳裡?已經有好幾個人，都已經很熟了?，互相打過招呼，初九就過去拿早餐。
她剛倒了?杯豆漿，季雲柏又湊了?過來。
初九扭頭看?他：你有事嗎？
季雲柏沒回應，也跟著倒了?杯豆漿。
初九：“……”
後面她吃什麼，季雲柏就跟著吃什麼。
她選擇好座位，季雲柏也跟過來貼著她坐。
雖然他們平時也常常挨在一起坐，但今天的感覺明顯不同，就是怎麼說?呢——季雲柏做這些相當刻意。
刻意到初九莫名有點生氣，將筷子朝碗上一擱，然後扭頭想和季雲柏說?話。
可季雲柏快了?一步，恰好在桌子底下捉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很大，幾乎將她的手完全包裹住。
初九心尖輕輕顫了?下，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季雲柏握了?握她的手，眼神朝斜對面示意。
初九回過神來，順著他的視線一看?，發現?何道?長正偷偷摸摸瞄著他倆，笑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初九：“……”
果?然，撒一個謊需要一千個謊來圓。
她想要撤回的手也頓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