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籌:“你還沒問,它要與?我謝家做什麼生意。”
顧盼姿接著?他的話道:“什麼生意?”
謝籌:“那位長老說要在金陵也開家清風觀,要佔用我謝家的一塊地,說只要我將地賣給他,那些我日後謝家不論什麼事,都可以?找清風觀,香火錢都不需要給。”
顧盼姿輕笑:“清風觀恐怕是想扯著?你謝家的大旗,在金陵好做事,只要搭上你謝家這條大船,區區香火錢又?算得了什麼?”
“就拿我說吧,雖然我只是個小酒樓的老闆,但城裡的大小老闆誰不知道我是你謝家罩著?的,即便?是坑人?也不會坑到我頭?上,還多多少?少?會給我關照。”
謝籌見?她如此恭維,也笑了:“你這話太自謙了,你的能力眾人?看在眼裡,誰也不會小瞧了你,若你是付不起?的阿鬥,即便?有謝家的照拂又?如何,照樣不會在金陵立足。”
“況且,你短短三年就開了幾家店,每家店的進項都到了讓人眼紅的地步,有多少?人?這輩子連你一家店的高度都達不到?”
顧盼姿:“在謝老闆跟前,也不過是班門弄斧。”
謝籌:“哪裡哪裡,以?後恐怕還要仰仗顧老闆的照拂。”
兩人?商業互誇了一番,各自透露了點訊息,不過顧盼姿透露的比較多,謝籌對他背後的人可是隻字沒有提。
恐怕那天,她能被?他所救也是冥冥之中的命數。
突然,顧盼姿想到,謝籌背後的人?不是齊珺,難道是小皇帝?
總該不會是華相。
因為她總覺得清風觀和華府脫不開關系,因為他們的路數都是一樣的骯髒。
如果?他背後之人?是華相,現在他謝家與?清風觀就不是在接觸中,清風觀金陵分觀恐怕早就竣工了。
顧盼姿要說的話已經帶到,不管謝籌背後之人?是誰,她想他對與?清風觀的合作都會持觀望狀態,不會輕易拿決定。
此時,正好謝少?淵點好菜上來,還象徵性地敲了敲門問:“哥,姿姿,你們談好了嗎?”
謝籌:“好了,進來吧。”
謝籌回到謝家後,心腹就遞來信鴿道:“老爺,來訊息了。”
謝籌拿出信紙,展開一瞧,上面只有四個字:“抓住觀主。”
看完,便?將紙條給燒了,吩咐心腹道:“去給清風觀的長老傳訊息,我要見?他們觀主,若是不見?觀主,就讓他們另尋旁人?合作。”
心腹應是。
等心腹退下後,謝籌才坐下,疲憊地捏了下眉心。
小皇帝的意思他能明白,這三年,清風觀在上京的名聲?大不如前,錯漏百出,大大小小的醜事被?抖摟出來,一點一點失去了在百姓中的。
如今便?是想要遷移到金陵來,背靠大樹好乘涼,便?找上他謝家。
即便?沒有顧盼姿的提醒,清風觀背地裡做的腌臢事,他又?如何能不知道?
當真是罪行?累累,罄竹難書?。
不僅是攝政王想要拔除清風觀這顆毒瘤,小皇帝又?何嘗不是呢?
只是,這觀主從不露面,也不知道此次能不能讓他見?到。
只要觀主肯現身,那麼就定能抓住他!
謝籌又?想到剛剛,顧盼姿說她堅決地站在攝政王的身後,他不免有些發愁。
若是日後攝政王和小皇帝站在對立面,他與?顧盼姿的關系又?該何去何從?
他沒想到顧盼姿連一點轉圜的餘地都沒有,她還直呼攝政王的名字,恐怕與?他的情分不一般。
若真如他猜測的那般,那他的傻弟弟又?該拿什麼去和攝政王去爭?
別談謝少?淵了,就連他,都沒法去爭。
這天下,能和攝政王爭一爭的,恐怕也只有小皇帝了。
這三年,小皇帝除了日常吩咐要事外,提到最多的就是顧盼姿,信件更是一封接著?一封,生怕她在金陵受半點委屈。
他也不想想,謝家保住的人?,整座金陵城又?誰敢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