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發時,便如萬蟲蝕骨,疼痛如附骨之蛆,從頭開始,蔓延至全身,他見過王爺毒發的樣子,恨不得以頭撞地,撞暈過去才方休。
大多男子忍受不了這樣的疼痛,便會求下毒的女子給予解藥,女子的血便是藥引,如此這般,這女子便是拿捏住了男子的命門,便是讓男子如狗般跪行求藥,男子即便是感到屈辱,但為了活下去,他也會照辦。
這麼多年過去,王爺每日都在尋求解藥,終於從一也中過紅鸞的男子口中瞭解到,他當時義憤之下,動手殺了給他下毒的女子,後來毒發時,無意中咬了另一女子的手腕,也有緩解的效果。
男子打聽之下,才得知這兩位女子之間,唯一的共同點是
她們的生辰是同一天。
後來,他就娶了同天生辰他見過的所有女子,從此便再也不懼紅鸞之毒的發作。
王爺便從中得到啟發,有意開始收集與小太後同天生辰的女子,卻不想很快就小太後得知,他們前腳剛找到人,後腳就被小太後派人暗殺。
想到這,陳老不由得義憤嘆息,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果兒,他們這次可要將人保護好,千萬不可被小太後識破。
到時失去果兒不說,作為懲罰,小太後可是會故意停王爺一月血的。
陰年陰月陰時生辰的女子本就難尋,果兒可千萬不能再有閃失了啊。
顧盼姿再次睜眼的時候,發現自己好端端地躺在她自己的床鋪上,偏頭一看,看見的正是果兒安靜熟睡的臉。
她迷茫地撐起自己的身子,恍惚記得她昨天去書房找果兒,但是人沒見到,到是見到了大反派與一娘娘私會?
後來,她正欲要走,便不想被一計悶棍給敲暈了過去。
但是醒來怎麼就躺在這裡?難不成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是自己在做夢?
否則是誰敲暈她,又將她給送回來的呢?
她摸了摸後腦勺,發現並沒有什麼鼓包,但是一想到昨晚的事,就頭痛難忍,像是喝酒宿醉一般。
這時,果兒也醒了,撐起身子,笑容甜甜地喊了她聲:“姿姿姐,你醒了。”
平時都是果兒醒的比顧盼姿早,卻不想這次到是顧盼姿先醒來。
其她人還未醒來,顧盼姿便小聲問:“果兒,你昨晚去哪裡了?”
果兒聞言,有些疑惑地看向她:“什麼去哪裡,我一直都在這兒啊。”
一直都在嗎?難不成昨晚真是自己的夢?
她到有些不確定了。
正欲穿衣,卻看到換衣的果兒,左手手腕處有道傷疤,便驚訝地拉過她的手臂問:“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好端端地落了疤?”
一向對她知無不言的果兒,頭次有些心虛掩蓋住手腕的傷口,磕磕絆絆地解釋道:“昨日我不小心跌了一跤,被石子劃破手腕,不過是小傷口,並無大礙。”
跌了一跤?這分明是在說謊,摔跤劃過的傷口,還是用刀子割的傷口,她還是能分得出來的。
果兒如此欲蓋彌彰是為何?難不成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顧盼姿掩去眼中思緒,對她道:“沒有大礙就好,以後必要小心些,可是用了藥?”
果兒點了點頭:“管家可憐我,給我敷了金瘡藥,姐姐勿要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