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超英一陣翻騰,並未發現自己藏起來的東西,臉色氣得青灰。
肖超英質問道:“你是不是把我媽給我的陪嫁都拿走了。”
“你個殺千刀的,那是我媽給我的嫁妝,你都不跟我說一聲就都拿走了。你陪我。”肖超英上前就要拉扯史成國。
史成國推了肖超英一把,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嫁妝,那點錢也好意思說是嫁妝。”史成國不為所動,冷笑著說道。
“你嫁進了我們家就是我們家的人,哪裡還有你自己的嫁妝一說。你都是我們家的人了,你的錢自然也是我的錢了。”
史成國說的理直氣壯。氣得肖超英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更何況,你一分錢都不掙就靠我養,這嫁妝錢自然也應該我管。你偷偷藏起來不交給我,我還沒找你說事兒呢。”史成國冷著臉吼道。
肖超英掐著腰指著史成國的鼻子質問道:“你說咱家的積蓄是不是也都被你敗光了。”
“我說怎麼沒見到盒子裡的錢,敢情是你都拿走了吧。”
肖超英越說越生氣,氣鼓鼓的激動的不行。
“那錢都是我掙的,我花了,咋著吧。”史成國並不氣憤,反倒是一副被發現後無所謂的模樣。
“你,你個殺千刀的。你眼裡還有沒有我們娘倆啊。”肖超英邊說邊哭,抄起身後的花瓶就朝著史成國砸去。
史成國避讓不及,被花瓶的碎片劃傷了臉,鮮血流了下來。
“你個瘋婆子,我懶得跟你計較。”史成國轉頭摔門出了屋子。
肖超英看著史成國的背影突然悲從心中來,她坐到地上伏在沙發上哭了起來。
肖超英嘴裡喃喃道:“我是造的什麼孽啊,非要找個這樣的。日後這日子可怎麼過啊。”
突然,肖超英抬頭眼裡滿是怨恨,面目猙獰的說道:“都怪肖荷,如果不是她,成國也不會變成這樣。”
“聽說了沒二車間的史成國欠人家的錢,追債的都堵到單位了。”
“你才知道啊。這事兒整個車間的人都知道了。”
“為啥你知道不?”
“這你還不清楚啊。跟那李丹在一起,能是啥事兒。”
“啊!原來如此。”
史成國車間的工友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聊著剛發生的事兒。
因為欠債一直沒還,史成國不敢來廠裡上班。用病假做藉口,請了幾天假,躲在李丹家不敢來。
可催債的哪個是省油的燈,很快就找到了史成國上班的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