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鈞他們幾個屋裡也捆了幾個黑衣人,不過韓子言就難搞了那傢伙受了點傷,這會兒楊舒餘正在給他包紮呢。
韓子言倒吸一口冷氣:“你輕點。”
楊舒餘沒好氣的說:“明明知道自己不行剛剛還非要上,活該。”說完下手更重了,韓子言哇哇的叫著。
楊舒餘用的白酒給韓子言清理傷口,那感覺聽聽韓子言的叫聲就知道了。
沈十安讓人都到他的屋子裡,唐峰:“這什麼情況?黑店嗎?”
沈十安喝了口茶說:“不清楚先把他們弄醒了再說。”
說著看了眼韓子言,韓子言也看過去問:“慶安,你看我做什麼。”
沈十安……忽然明白為什麼韓世卿會心塞了。
楚鈞給了韓子言一巴掌說:“你不是刑部尚書的兒子嗎?”
韓子言點頭,但是沒明白什麼意思。
楚鈞……沒好氣的說:“把他們弄醒審啊。”
韓子言聽了,用沒受傷的手撓撓頭說:“我…我不會。”
沈十安還沒說話,唐峰跳起來說:“啥?”
韓子言一臉理直氣壯的說:“我爹從來不讓我去刑部,小時候去過一回回來差點被打斷腿。”
沈十安揉了揉眉心:“你幹什麼了?”
韓子言忽然有點心虛眼神飄忽的說:“就…就不小心燒了檔案。”
難怪不讓你去刑部呢,要他是韓世卿沒打死韓子言算他命大。
沈十安也不找韓子言了,她讓春月去端了盆水說:“潑!”
嘩啦一聲,水潑在其中一個黑衣人身上,那人只覺得一陣涼意然後醒了,就發現自己動不了掙扎了兩下就驚恐的看見原本應該被宰了的人現在真淡定的坐在那裡喝茶。
沈十安見人醒了露出一口大白牙:“楚鈞,上刑!”
楚鈞一臉笑容的拿出不知道在哪裡摸出來的雞毛,為了防止黑衣人出聲春月把抹布塞在了黑衣人嘴裡。
在黑衣人驚慌的眼神中脫掉了他的鞋子,腳臭味傳來沈十安幾人嫌棄的癟嘴,楚鈞憋了口氣開始用雞毛撓腳底心。
黑衣人:………萬萬沒想到這人這麼損,居然撓癢癢?
黑衣人被堵著嘴想笑不能笑憋紅了一張臉。
沈十安見差不多了就說:“現在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老實回答。”
黑衣人搖頭,沈十安:“唐峰,你也去。”
唐峰拿著雞毛在一邊躍躍欲試,聽見沈十安的聲音高興的應了聲:“好咧,兄弟你遇上我算是路走窄了。”
沈十安聽到這句話看了眼唐峰:原來你才是這句話的鼻祖啊?失敬失敬。
然後衝著黑衣人另一個腳去了,雙管齊下沈十安:“說嗎?”
黑衣人連連點頭,說,他說快別撓了天知道他最怕癢了?
沈十安給春月使了個眼神,春月去把黑衣人嘴裡的抹布拿開,聽見黑衣人要招了唐峰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黑衣人想著:你怎麼不多堅持會兒?沒骨氣!
沈十安:“你們是什麼人派來的?幹這些事多久了?這家店和你們是一夥兒的嗎?”
一連三問也不知道問道那個問題黑衣人臉由紅變白:“沒人指示我們,幹這事好幾年了,樓下是我們自己人開的店鋪。”
沈十安眼睛一眯:“真沒人指示嗎?”
黑衣人點頭,沈十安不知道想到什麼說:“唐峰,拉開其他人的面紗。”
唐峰一頭霧水還是照做了,一一拉開然後大家就發現問題了。
喬雲:“現在打劫的都長這麼好看了?”
這些黑衣人長的都比常人好看,沈十安摸了摸下巴說:“你知道孟良嗎?”
黑衣人瞳孔一縮,沈十安: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