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省考入華清的大學生都沒幾個,在他們這個地界的戶籍查起來就更容易了。
看著陳奕和姜馨玉的資料,他口中唸叨著:“原來是五裡橋大隊的人。”
他手指捏著下巴,一臉若有所思。
現在還是暑假,人既然回來了,他也不急在這一兩天。
結了婚的美人更有風情和味道,如果能讓美人主動就更好了。
賈宏手指捏著下巴一臉蕩漾時,外頭響起了姜翠翠和範勝申冤的聲音。
姜馨玉的話她們聽進去了,甚至來不及把範濤帶回去安葬,趕著驢車到市公安局外哭喊了起來。
“我兒子被帶走之前還好好的,沒過兩天就成了死人,他們還說我兒子是自殺,自殺會挑斷腳筋?我們就是賣了點自家地裡的瓜,罰款就罰款,咋能把命也拿走?”
“老天爺啊,你給我們評評理,讓我家濤子回來吧。”
“…還有沒有公道,還有沒有天理?”
…
姜翠翠和範勝哭訴的聞者傷心見者流淚,裡頭的人當然坐不住了。
賈宏聽的心煩,那群人真是蠢貨,鬧出人命是想幹什麼?想要油水就不能聰明點?
“都愣著幹什麼,還不去把人好好請進來,讓別人都聽到,你們還要不要臉?”
都知道賈宏他爹是誰,大部分自然都捧著他。
“不是我們不把人弄進來,那位婦女同志不讓我們碰她兒子的屍體。”
賈宏心裡罵著“廢物”,率先出了門,到了驢車跟前。
血腥味很濃重,屍體也太過不好看,他避開眼蹲到範勝跟前,壓低聲音說:“你們這是想幹什麼?在這裡尋釁滋事?你們自己無所謂,就不能為家裡人考慮考慮?”
範勝縮了縮脖子,這麼明顯的威脅之語他不是聽不出來。
姜翠翠:“我們就想要一個公道!你們不給公道,我就往上頭告,憑啥我好好的兒子被那些人帶走出來後就沒命了?”
賈宏用力搓了搓手指,“具體情況局裡還得查,你們也別在門口哭了,這裡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再這樣,也別怪他們依法執法!”
範勝害怕的拉了拉自家婆娘,姜翠翠今天近乎失去理智,這會兒還有點腦子,“你們別想一手遮天,我兩個侄女嫁的婆家都是首都的大官,你們敢糊弄我,我就敢上首都找人給我主持公道。”
姜翠翠也是壯著膽子說的話,她知道陳秀雲家都是一群冷血無情的人,但內裡如何外人畢竟不知道,為了給兒子還一個公道,她只能扯起虎皮做大旗。
賈宏雖然在這地界猖狂,但是有頭腦的猖狂。
他知道自己在這地界做什麼事都不會出問題,但出了這地界,問題可能就來了。
“瞧您這話說的,那些人都不算系統裡的人,出了問題我們自然會查,先進去,我保證會一五一十的調查清楚給你們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