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部雖然沒恢複到以前的水平,但穿上這裙子卻正正好,誰讓她以前太瘦了呢。
今天她要帶著娃去照相館照相,當然要美美的去。
“媽,換身顏色亮點的衣裳,今天我們去拍照。”
王寡婦應了一聲把簾子一拉進去換了。
等人出來,看見婆母換了一身洗的發白看不出原本顏色的衣裳,她心裡突然覺得對不住婆母了。
年前家裡一有布不是給她做衣裳就是提前給小崽子做衣裳了,一年到頭的,她婆母好像就沒做過新衣裳。
是她忽略了啊。
收拾齊全,姜馨玉迫不及待的帶著婆婆和孩子去照相館了。
首都的照相館比她們縣裡多多了,出了衚衕,走了十來分鐘,街上就有一家吉祥照相館。
一個月的小崽兒已經長白了,眼睛滴溜溜的跟葡萄一樣,照相館的女同志看到就誇:“你閨女長的真漂亮。”
姜馨玉哈哈一樂,她專門給兒子穿了一身粉色的小衣裳,別人看起來先入為主的就認為是閨女。
給兒子製造黑歷史,她是認真的。
只可惜沒把他剛生下來的醜樣拍下來留做紀念,那小老頭模樣不能只醜到她呀。
王寡婦也樂,“這是我家孫子。”
女同志有點尷尬,繼續找補道:“長的是真漂亮,比姑娘還漂亮。”
給小崽兒照了三張單人照,姜馨玉又抱著孩子照了一張,她婆母也抱著孩子照了一張,三個人又照了一張合照。
這會兒是半晌午,陳奕中午才會打好飯回家,姜馨玉憋了一個月,壓根不想回去,幹脆帶著婆婆抱著孩子去了學校。
王寡婦來了首都後,還沒怎麼在首都轉過,聽到要去華清,頓時就來精神了。
出了姜寶琴那檔子事,哪怕是期末,學校的管理也嚴格了起來。
本校的學生可以憑借“校徽”這個憑證進入,至於外來人口,得被盤問一些問題做好記錄,交代清楚進學校做什麼的,不光如此,還得讓學校裡的人來領人。
姜馨玉的校徽就在學校裡,那次送醫院走的急,至今校徽還在宿舍的床上躺著。
“你是咱們學校的學生麼?我看著咋不像。”
保衛處的人面色警惕,生怕她兩人是抱著孩子來學校鬧事的。別的高校不是沒有這種事,鬧出來影響非常不好。要真是來找負心漢的,那也得私下解決嘍。
姜馨玉都服氣這人了,她就生了個孩子換了身衣服,學校保衛處的人對她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好歹以前也打過照面吧,她就這麼讓人記不住嗎?
“我叫姜馨玉,國際政治系一班的學生,就一個月前被氣早産的那個。”
保衛處的人恍然大悟,“原來是你,你早說是被那個神經病氣流産的那個同學。”
一個月的時間,姜寶琴的事跡在各高校間廣為流傳。
電力學院的女生被流言逼到割腕自殺,華清孕婦被氣早産,至於罪魁禍首,據檢查有精神病,已經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姜馨玉的名聲,現在再清白不過。
她嘴角抽搐,“我能帶著我婆婆和孩子進去了不?”
“去吧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