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錫嶺又看向外孫,“在學校好好學習,也要多和優秀的同學來往交流,開闊眼界,豐富精神世界…”
說了一通話後,於錫嶺起身揹著手回學校了。
於老頭一走,宋明翰對姜寶琴的態度就微妙的冷下來了。
他有離婚的念頭很久了,姥爺不同意,可他爺爺奶奶親爸都是同意的。不過姜寶琴過於難纏,讓他頭疼不已。
“以後你不要去我學校找我,別人都吃食堂,我也可以吃食堂,我還不想脫離群眾讓別人用異樣眼光看待。”
姜寶琴現在的脾氣好多了,他說什麼她只管答應就是。
她委委屈屈的說了“好”,“我只是想讓你吃好點,你既然不高興,那我就不去了。”
她去學校找他不過是想告訴他的同學,他有家室了。
於錫嶺告誡她的話她沒記住,她也沒想繼續參加高考,她就想趕緊再懷上一個孩子把人拴牢了。
當一個男人厭惡一個女人時,身體是不會對她提起半分興趣的。
他不配合,她心裡憋屈,卻忍著脾氣,轉著眼珠子問道:“明翰,姥爺為什麼讓我和姜馨玉來往?”
宋明翰翻了個身無情說道:“和優秀的人在一起交流,你才會進步,你天天在大院裡無所事事,學習的物件只有那群長舌婦。”
“連這點覺悟都沒有,你也不用參加高考了,再報也還是考不上。”
今天下午院裡吵架的時候他就回來了,聽那些嘈雜聲嫌煩,覺得姜寶琴愈發粗鄙不堪,幹脆出去逛了一圈。
被冷酷無情的懟了一通,姜寶琴差點沒氣死。
宋明翰現在已經不懼她再提姜馨玉了,正等著她發神經,卻聽到她說:
“姥爺說的有道理,以後週末我去找姜馨玉玩,我先給她道歉,就是不知道她會不會接受。”
她當然不是要和姜馨玉打好關系,她就想去炫耀一下她現在的生活有多好!
躺在一旁的宋明翰沒說話。
想起姜馨玉,難免回憶起倆人過去那段朦朧的情愫,那彷彿是很遙遠的事了。
和姜寶琴的婚姻還沒兩年,他卻覺得已經很久了。
沒有激情,只有厭惡,他不知道怎麼擺脫她,不知道這段婚姻是否就該這樣得過且過下去。
唯一的安慰是他考上了大學,以後不必天天面對她了。
同床異夢的兩人一個心裡都是惆悵,一個已經想著怎麼到過去的敵人面前炫耀了。
被姜寶琴視作敵人、仇人的姜馨玉在週末也沒出去玩,而是和陳奕泡在了圖書館裡看書。
那個柳文就是個無情的學習機器,她沒有社交的,什麼時候碰到她,她懷裡都抱著書,姜馨玉也怕自己期末輸了丟人,當然不能鬆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