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安趁機抱起媳婦,香了一下,“天天照顧這倆讓人頭痛的小子,真是辛苦你了,要不咱們還是生個閨女,貼心一些。”
看這個人,才回來就又沒個正形了。
王菁便掙扎著從他腿上下來,嬌嗔道:“鬍子扎死人了。”
劉永安忙自己摸了摸,又道:“就怕你說我,早上特意起了個大早剃過的呢。”他越說手臂倒是越緊了,差點勒得她喘不過氣不來。
“你要是沒吃飽,我餵你好了。”劉永安笑道。
大白天的,被人看到算怎麼回事?王菁自然不容他亂來,忙道:“我早吃飽了。”
劉永安:“那去休息吧。我好幾天沒睡好了。”
說著直接將人給抱到內室順手幫她脫了繡花鞋,放到了床上,如餓狼撲食一般抱著亂啃了起來。
王菁:“不是說好幾天沒睡了,趕緊睡吧。”
劉永安:“你摸摸看,不把它餵飽,就算我想睡,它也不肯啊。”
王菁本不願和他在這大白天裡胡鬧的,又擔心他真沒休息好,少不得還是讓他如了願。
張氏如今心情好,看到丈夫的時候,話不免就多了些,“咱們家的孩子全都回來了,可他叔伯家的兄弟們還在外頭呢。”她自己高興了,自己想讓老妯娌們一塊兒高興一下,在外面做官總不如在父母身邊好。何況京裡不是一樣可以做官?
其實,封賞之前劉成方就考慮過這個問題,怕地方官覺得他們是皇親國戚而多生事端,在地方上不好管理,要把這些人全詔回京了。不過是想著天下初定,一下子抽掉太多的人,地方會亂起來,才沒有大刀闊斧地動他們,這會兒聽老妻這兒一說正中下懷,“皇后考慮的很是,搬遷之前定讓他們都回來的,也看看咱劉家的排場。
各房聽了這話雖有些怪皇后多事,但畢竟已經封了親王、郡王了,又能世襲,再有意見那可真是不知好歹了,所以各房雖心中捨不得外面的肥缺,嘴上卻全部感念皇后的恩德。
午夜夢迴,想想曾經是莊子上農家的時候,不免狠狠地感嘆了一回,十年之前就是他們自己也不到會有如今的光景。
如此一來,各房心中都還是比較感激四房的。
但也有心裡不滿意的人,比如說齊王妃,心裡別提多酸了。
本來她還以為自己的父親做了太孫的先生,仗著經常出入皇宮的關係,肯定是在皇帝面前最有臉面的,若是太子再在外面打仗個三五年,皇帝身子又不好,憑藉著她生病的事兒,將齊王留在宮裡,說不定可以成大事。哪想齊王還是堅決地去了北地,而短短一年的時間,太子居然回朝了。
若說徐清,那功勞是沒人可比的,他做丞相封國公也罷了,廖家不過仗著是徐家的姻親,沒想到現在也封了國公,而齊王妃的父親雖是參政知事,但這官職卻是不可以世襲的,她的孃家兄弟以後必定要走科舉的路子,就算考中狀元,也要從七品做起,等資歷熬夠,還不知道要多少年。
再想想在宮門口迎人的時候,太子眼睛恨不得粘到太子妃的臉上,而她的丈夫,只看了她一眼,便看往別處了。
其實,齊王心裡也不得勁。
太子妃帶著兒子們來迎太子,秦王妃帶著兒子們來迎秦王,唯有他,沒兒子不說吧,只一個閨女他媳婦還放在他娘那兒就不管了。
看看大嫂三十多歲的人了,還跟含苞未放的花朵一樣。再看他家的小媳婦,還沒有二十歲倒像個討錢的包租婆一般,整日拉著一張臉,打諒他看不出來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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