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菁馬上把太子府裡的下人全都集中到了一塊,“現在京中謠言四起,說咱們殿下得了傳國玉璽沒交給皇帝,咱們自家人心裡要清楚,若有人說這話肯定是不安什麼好心,決不能姑息。”
交待完了府裡的下人,王菁又進宮了一趟,遞牌子見了劉成方。
“請問父皇,太子殿下可曾在奏章裡寫過有關傳國玉璽的事?”
劉成方:“不曾提過。”
王菁:“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樣。他給我寫的家書中,一個字也沒提過這件事,但是整個京裡都傳遍了,說太子要帶著傳國玉璽一起回來。他能把這東西帶回來交給父皇,自然是件好事,可萬一他手上沒有,是生事之人以訛傳訛呢?做這事的人心思可真是歹毒,從表面看是挑拔您和太子的關係,內裡卻是在說咱們劉家沒有玉璽呢。”
劉成方大怒:“有玉璽也好,沒有玉璽也好,我劉家把韃子趕出了中原,還百姓一個太平盛世,我站得直,行得正,何懼人說?一塊破石頭而己,我看誰能翻了天不成?”
但王菁卻知道,他這怒氣並不是衝自己而來,所以並不害怕,而是柔聲道:“我跟皇上說這個,只是讓皇上早有準備,萬一太子殿下回來,拿不玉璽,皇上生起氣來,如不就如了小人的意。”
劉成方:“朕的兒子帶著大軍,僅僅一年時間,趕走了作威作福、慘無人寰的韃子,朕又不是昏君,為什麼要罰他?”
王菁一臉敬佩孺慕的模樣:“父皇英明!兒臣只要一想到這些人連大郎和二郎這麼小的孩子也利用,心裡就忍不住想發火。”
皇上雖然腦子有些遲鈍,但自來薑是老的辣,聽了王菁這話,哪裡不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
她無非就是怕自己一怒之下將沒找回玉璽之罪全扣在劉永安頭上罷了。
不過,她維護的人是他的兒子,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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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大郎和二郎,一向是在皇宮裡跟著顧申鳴讀書,怎麼會接觸到這些事?
劉成方的雙目猛然銳利起來,“你說,這事你是從大郎他們那裡知道的?”
王菁恭順地點頭,心中十分惱怒,臉上便也帶了出來,“恐怕說這些話的人,會覺得我這個當娘因愛惜大郎,就想不到他們背後的險惡用心了。
這件事很可能是顧家的手筆,但她若要把手伸到宮裡去,很可能會引起皇上的忌憚,倒不如坦白講出來請皇上幫忙。
讓王菁意外的是,劉成方倒問起了另一件事。
“你是怎麼把孤鶴先生請到女學裡去的?”要知道,他之前倒是考慮過要把此人請來給大郎做先生呢,可又有些擔心請不到人,還有些擔心他會把大郎教成一個孤僻之人,所以才猶豫至今。
早知如此,還不如讓孤鶴先生來教大郎了。
王菁:“兒臣跟孤鶴先生打了個賭,僥倖贏了。”
劉成方明知孤鶴先生肯定是被王菁給坑了,但還是饒有興趣地問了一聲,“賭的什麼?”
王菁明白皇帝這是好奇了,不由解釋道:“孤鶴先生琴棋書畫都好,但他的畫師承文先生的父親,兒臣剛好也和文先生學了幾年畫,臨摹了文老先生的畫,他當時沒發現。”
劉成方哈哈笑了起來,“原來如此,這老先生原來是被他師傅給坑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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