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當務之急,是寵幸幾個有背景的妃子,讓他們和於家鬥。”
皇上眼前一亮:“對!朕就這麼幹!”
可後宮裡現在除了皇后,也就王嬪的身份最高了。王嬪的哥哥王狀元不過是六品而己,王家拿什麼和於家鬥?
“皇上不如升一升王狀元的官職。”
“只怕不是那麼容易,王狀元才做修撰多久?升得太快,其他人有意見。”
“皇上可以讓王狀元升成五品的侍講,多在您身邊出現幾次,慢慢的機會可不就來了?另外再選些秀女放宮,捧個有背景的寵妃出來給皇后打擂臺,再不行只能從大皇子那裡入手了。”
給皇上出這種主意的人,是從小將皇上服侍到大的太監,若是其他人只怕早被砍頭了。
但皇上又在劉家做了保證,要幫劉永安“報仇”,此時只能雷點大雨聲小,將小吳大人打了十板子完事了。
王菁暗自搖頭:無論於家如何狡辯,皇帝只要一口咬定小吳大人對他陰奉陽違,犯了欺君之罪,最起碼他頭上那頂帽子要摘下來。只打十棍子,太便宜他了。
這樣如何服眾?
雖然皇上讓王家和劉家失望,但劉永安卻慢慢地好了起來。
不過冬天的傷口長得慢,劉永安的傷口一直到來年二月才算完全癒合。
整個冬天王菁哪裡也沒去,除了調理劉永安的身體,就是將那玻璃割成大塊,或是不割,做成了整面的鏡子,給皇后、王嬪、王氏、王大姑娘各送了一塊。
王嬪此時已經升了王淑妃,也給王菁傳了幾次話,讓王菁去宮裡玩,王菁均以劉永安受傷,家裡沒人照顧而婉拒了。
皇上除了抬舉王淑妃還抬舉了靖海侯沈家的一個偏房的姑娘,這姑娘冬天的時候入的宮,等到正月的時候已經診出了兩個月的身孕。其間皇上也不過是寵幸了她一次。
眾人羨慕極了,紛紛說些祝賀的話。
皇上趁機將沈姑娘晉了份位,由美人晉了寶華,為了怕王大姑娘生氣,直接將王大姑娘晉了王嬪。
皇后又氣又恨,整天板著臉。
整個後宮的嬪妃,都是看皇后娘娘的臉生活的,皇后一不高興,那不高興的人就多了。
本來她是打算初一那天讓王菁和皇上來一個偶遇的,哪想劉永安一直躺在床上,王菁自是不會在這個時候去宮裡拜年了。
皇后算計落空,卻又冷冷地笑了,“哀家記得三月三是淑妃娘娘的芳辰,我就不信到了三月劉大人還不銷假。
劉永安果然如皇后所願,二月底開始繼續當差了,他一進衙門就舊事重提,開始質問他為什麼在他命懸一線的時候家裡人去探望吳大人不許的事。
吳大人見過了這麼久,自然不肯承認,只說:“尊夫人來了就把你接走了。你受傷的時候,我這個上司還不跑前跑後,我和又不熟,怎麼會知道她什麼時候會來接你?她明知道你受了傷,還故意不來接你,你現在好了,倒賴在上司頭上?若不是我,說不定你早就死了!怎麼可能這個時候還來質問我?
劉永安二話不說,直接揍了他一個鼻青臉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小吳大人也不管自己臉色難不難看,直接鬧到了皇上那兒,“臣被下屬打了,還有什麼臉面再做官。”(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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