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碗盤碟擺了一大桌子,所有菜汁濃味厚,又放有各種養生之類的藥草,價格雖然有點小貴,不過吃飯的人倒是很多。
王菁和文氏仍是男子打扮,少不得又要和于正昌同席,但雙方並沒有交談,加上菜的味道不錯,王菁只注意吃食,大家倒也相安無事。
晚飯過後,有小道童過來問他們要不要茶,王菁猜著這茶可能還需另外收費的,就問他:“茶錢怎麼算?”
那小道童就遞了個價目表過來,那上面標註了各種井水的價格和茶葉的價格。
王慎遠剛好在王菁懷裡,指著那價目表道:“要喝彭祖井的水,龍井。”
那小道童站著不動,只管盯著王菁瞧。
那壺茶一共要五兩銀子。
簡直是在打劫!
可王菁又不忍讓王慎遠失望,笑著誇他道:“我們家哥兒會自己點單了!好棒啊!”
小道童這才跑過去提了茶水過來。
劉永安道:“等明天,我給你們挑一擔過來。”
小道童傲然道:“我們這井水只供本地人吃水,彭家人是不充許外地人私自打水的。”
劉永安不理他。
等到第二天早起上馬車的時候,留白倒是遠遠地挑了兩桶水回來了,興奮道:“等下煮了茶,大家都喝一些,五兩銀子一壺呢。”
“這是彭祖井的水?”
“正是。”
“那可要好好嚐嚐。”
眾人都笑起來。
文氏道:“我昨晚派人去取水,說是一兩銀子一壺,你這一擔水花了不少錢吧?”
留白道:“沒有花錢,直接打起來,就挑回來了。”
文氏道:“原來是欺生。我讓人拿著壺過去,人家一下子猜到了是生人,你挑著水挑子,人家肯定把你當成了本地的住戶,自然不好意思收錢。”
于正昌道:“估計除了這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
大家均是一愣,唯有劉永安笑了起來。
于正昌越發肯定起來,“難道劉兄是彭祖氣功的傳人?不然素未平生,彭家人不可能讓他取水的。”
劉永安道:“於兄真是聰明。”他口中贊他,臉上卻不以為然地笑了笑,“那口井雖叫彭祖井,彭家卻不限外地人去取水。在那裡等著收錢的,不過是幾個混混罷了,留白有功夫,他們自然不敢惹他。”
這話倒也在理,但于正昌似乎並不相信,搖頭道:“你不過是頭一次來這裡,就算是混混收錢,你又怎麼可能知道?除非你對這裡很熟。男子漢大丈夫,是就是,不是就是,有什麼好隱瞞的,況且我也不過是問問。”
劉永安道:“於兄此話差豈,你說的這一切,都不過是你的猜想罷了,豈能做數,我自是不會認的,若是沒事我們先走了,希望到了濟寧,還能相遇。”
于正昌望著劉永安的臉一下子冷了下來,“對於敬酒不吃想吃罰酒的人,我於某人一向是最討厭的。”
劉永安學著他冷冷一笑,“你自己請不到彭氏的傳人,就不要把氣撒在我身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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