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畫,一如她的人。
讓人過目不忘。
王菁忙道:“小玩意,世子過獎了。”真沒想到,他還真能看懂她的畫。
“這畫讓人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好像青山居士的手法,難道你是他弟子?”
王菁淡淡地點頭。
青山居士,畫壇領袖,沒想到會收了個女弟子。果真是人不可貌相,“不是傳言居士脾氣古怪,性子起顛狂,怎會……”收了你?
王菁道:“各人自有各人的緣法。”
這倒也是,沈溶不再追問。
“謝謝世子那次的救命之恩。”王菁施禮道。
沈溶擺擺手,“小事而己,不足掛齒,你若真要謝我……”
哪想他沒說完,只聽有人笑道:“表妹這畫上方怎地還留白這麼多?”
居然是喬朝陽從巨石後面彎了過來。
“老遠就聽到有人在談畫,一時好奇就過來看看,不想是世子和表妹在這邊。”他解釋道。
跟著的心腹暗道:公子明明拐了好大一彎,匆匆忙忙的過來,為什麼偏要裝做偶遇呢?
王菁道:“這副畫實則沒做完,可惜時間大了,我胳膊有點酸。”要怪該靖海侯世子跑到這兒來打擾了她作畫才對,但這是三峰山,又不是劉家的後花園,王菁不好怪到他頭上去。
喬朝陽卻拾起她做畫的筆,凌空添了一隻仙鶴,且題詩一首: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
晴空一鶴排雲去,便引詩情到碧宵。
喬探花的畫好,詩好,字更好,和王菁原來的畫倒也十分契合。
只是如此一來,倒不好再開口索要這副畫了,沈溶暗道一聲“可惜”。
喬朝陽渾然不覺,自顧自倒了杯茶,“妹妹好雅興,正好讓我叨擾一杯。”
杜鵑見狀,又捧了一杯給沈溶。
有了這二人一番打擾,王菁也失了再畫的興致,索性將東西收了。
還沒收好,只見劉永提著幾隻山雞和野兔過來了。
“世子和表哥要去山頂嗎?”
“去的。”沈溶道,“才說怎麼菁姑娘怎麼一個人在這兒,原來是你也在這兒。”
劉永安道:“幼弟嘴饞想吃野味,又想早點上去,少不得我這個做哥哥的多動下手了。”
“令兄弟感情真令人羨慕。”沈溶由衷地道。
劉永道:“尚可。”不知怎地,他下意識地不喜歡沈溶。
“那快走吧,再晚一些太陽越發毒辣了。”王菁說道,率先朝前走去。
不知是她想多了還是怎地,總覺得這三個人明顯的氣場不對,相互排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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