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死去的雛鳥輕輕的拎了起來,用樹枝在桂花樹下刨了個小坑,把它們埋了進去。
正在洗手,三伯孃周氏來了,“張妹,那倆兔子又跑回來沒有?”
張氏拉了張凳子請周氏坐,卻沒回答她的話,倒是王菁忍不住開口了,“三伯孃,你家離我家比到街上還遠,兔子怎麼可能會跑回來?”
周氏一臉無奈,“我也不知道,兩天沒看到了。”
王菁看她一眼,“你逮回去又不弄籠子裝,又不給它割草,也不給它做窩,說不定早被黃鼠狼給吃了。”
周氏一臉的不認同,“肯定不是黃鼠狼吃的,說不定是哪個嘴饞的給弄吃了也不有可能。”
王菁暗道,只怕這個三伯孃來找兔子是假,想再要兔子才是真話吧。
“我家兔子弄回來,我娘就著人給它做了籠子,天天喂青草,等到要生小兔子,又給它重新弄窩,晚上稍有響動就趕快起床,怕黃鼠狼把小兔子給偷了。你逮回去就等著它自生自滅,養不活也正常。”她說道。
周氏本是眼紅王菁家養兔子賺了錢才想著分一杯羮,哪想到輪到自家沒養幾天連兔子毛都看不到了,又被個小娃娃教訓,老臉一紅,皺眉道:“早知道就不養了,院子裡到處都是兔子屎,髒死了!”
王菁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我娘想著伯孃要養兔子,這才改了炕小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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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一聽這話就心虛,怕王菁問她要那兩隻兔子的錢,忙打斷了她的話,“你們聽說了沒有?歸言寺發生了件新鮮事,那幾個和尚的耳朵全被人割掉了。”
歸言寺那幾個禿驢,就是腦袋被人割了也是活該!
這絕對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最近一直在忙這雞苗,也沒出去過。”張氏問道。之前周氏說兔子,她根本就不想搭言。
“聽說是昨天晚上割的,一大早那些個和尚頭上纏著布,站在廟門口罵呢。”周氏邊說邊比劃,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張氏想著當時的場景,也笑了,“可知道是什麼人做的?”
周氏擺擺手,“這哪說得準!禿驢們得罪的人太多了。”
她本是打算再從王菁家順只兔子走的,見張氏不接腔,王菁又是個不好相與的,隨便扯了個理頭就走了。
張氏惋惜道:“早知道她養不好,就不給她,白瞎了兩隻兔子不說還害得咱家少了份收入。”
王菁笑起來,“就養,等娘炕家雞炕順了,咱們就炕鬥雞,我聽說一隻鬥雞仔要賣好幾兩銀子呢。兔子肉口感不好,太多了只怕不好銷。上次我跟爹去看鬥雞,順便去李記看了下,他們的兔皮背心二十兩銀子一件。我打聽了一下,一共只賣了十幾件出去呢。我問鞣好的兔皮怎麼收,人家說‘三百制錢一張’。”這才是正常價,一般的人家該有幾個願意買皮草呢?而貴族要穿貂皮才彰顯身份。
娘倆正說著話,劉成方帶著個陌生人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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