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更加劇了她除掉宋搖的心。
楚琰將宋搖抱回宮中,趕忙傳了女醫。
因宋搖是皮外傷,女醫給她診治後,在給她上藥時,她實在疼得受不了,便裝作醒來了。
心中暗罵可惡的老太婆,早晚弄死她!
“父王,悅安疼。”
楚琰望著哭的滿臉都是淚的宋搖,眉心微微蹙了蹙。
他著實很心疼,但又無奈。
“她是你祖母,她年歲大了,就連父王在她面前都不敢出言頂撞,悅安就不能為了父王尊重下她嗎?”
宋搖聽了很是委屈。
是那個老太婆找的事啊。
“既然父王在這王宮中都不能護著悅安,那便送我離開吧,讓我死在外面好了,反正他們都欺負我是沒爹沒孃的孩子。”
宋搖說完哭的更狠了。
楚琰聞言又升起一絲內疚,讓他更心疼了。
這是他最愛的人為他生的女兒,在她進宮時,他是發誓此生不會再讓她受一丁點委屈,可現在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打了,還是被他的母後給打的,他如何能不心疼。
“好孩子,你放心養傷,容父王去跟你祖母說,父王能保證,日後絕不會再發生此類的事了。”
楚琰站起身走了。
宋搖望著他的背影暗暗發狠。
楚琰來到了太後的壽安宮。
太後不悅道:“說吧,想與你母後怎麼算賬?”
楚琰兩頭難,“母後,您有氣沖著兒子來就行,別將氣撒到她身上行嗎?”
太後恨鐵不成鋼:“琰兒,你糊塗啊,就憑著塊玉佩就認定她是公主了,你仔細查過嗎?”
楚琰跪下,“母後,兒子派人去周國查過了,她的生辰確實對的上。”
“我說的不是她的生辰,而是她手中的玉佩,就憑塊玉佩你就認定了?這些年你一直打聽她的下落,你忘了,你將玉佩畫下來去找過人?”
楚琰回道:“兒子確實將玉佩上的圖騰畫下來打聽過,但畫的只是玉佩上的圖騰,沒有畫過玉佩,這塊玉佩沒有人見過的,只有兒子見過。
季羨能認出悅安,也是憑著那個圖騰。再說,悅安流落在大周,兒子從未讓人去大周找過人,她怎麼會仿造出一模一樣的玉佩呢?”
太後活得年紀大,身為女子更為細心些,說道:“那個圖騰看起來是哪個家族的象徵,你沒有問過她嗎,她娘是大周哪個家族的?會不會這樣的玉佩有很多?”
楚琰搖搖頭,“怎麼會如此湊巧。我知道母後不喜歡蠻兒,現在連她為我生的女兒母後也想趕走嗎?你以為我不知道,當年便是你與她談話後,蠻兒才走的。
這麼多年,我本不想再提,母後非逼著我將這件事跟母後算清楚嗎?我沒護住蠻兒,那是當年兒子沒能力,可現在不一樣了,我不允許任何人再動悅安一下,否則休怪本君無情,母後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