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被拔了舌頭,這讓別人怎麼看我們武定侯府啊。”
常侯爺不為所動,“此事是皇上的裁決,臣自是沒有異議。”
鄒氏這才看向常清清,“清清,求你救救依依,她怎麼說也是你的堂妹,你幫幫她啊。”
常依依雖心有不甘,但為了保住自己的舌頭,她跪著走了幾步,給常清清磕了三個頭:“姐姐,妹妹知道錯了,求你饒過妹妹吧。”
常清清沒有看她,“皇上,既然她已給臣道歉,那便從輕處罰吧。”
雲知禮點了點頭,“那依清清看,該如何處罰?”
“不如還打她板子吧。”
雲知禮揮了揮手,“那便還是杖責五十。”
鄒氏忙道:“皇上,依依身為閨中女子,身子實在孱弱。臣婦是她的母親,沒有教好女兒,願意代她二十,求皇上同意。”
雲知禮看向常清清。
常清清點了點頭。
雲知禮這才道:“高公公,將常五姑娘與二夫人帶下去吧。”
雲知禮的這些小動作被常侯爺和英國公全看在了眼裡。
常侯爺心中滿意,同時又改變了主意,願意清清入宮。
而英國公從心中震驚,到現下死了心,他已放棄了將女兒送進宮的想法。
有長寧郡主在,他的女兒若是入了宮,怕是連皇上的面都難以見到。
常二夫人與常依依拖下去後,殿外傳來了悽厲的慘叫聲。
雲知禮看向徐逸,“該你了。徐逸,你一個無品階之人,竟敢辱罵為朝廷立下赫赫戰功的朝廷命官,你可知罪?”
徐逸此時萬分後悔,他一時糊塗告了禦狀,卻反噬到了自己。
若不是自成婚以來,常依依總是在他面前有意無意的提起長寧郡主的不是,他何至於對長寧郡主這般先入為主。
“在下認罪。”
雲知禮冷哼一聲,“長寧郡主不是沒人娶,是無人敢娶。她是朕喜歡的女人,我看誰敢跟朕搶女人。
來人,將徐逸帶下去,重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若下次膽敢再犯,必當重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