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書語這才明白,怪不得她幾次看到雲知謙,都摸著袖袋想掏東西,卻什麼都沒有掏出,原來是這玉鐲。
雲知謙小心翼翼的觀察梅書語,見她一時沉默不語,表情突然變得嚴肅,又擰了擰柳葉眉,他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中。
“你不接受也沒關系,日後我絕不再提。”
“幫我戴上吧。”
就見梅書語伸出纖纖玉手,等著雲知謙幫她戴上鐲子。
雲知謙眸子中的失落頓時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歡呼雀躍,眼裡的開心似乎想溢位來。
“梅姑娘…”
梅書語半開玩笑道:“還不給我戴上,抬著手臂真的很累。”
“好,好。”
雲知謙趕忙笨拙的幫梅書語戴上了玉鐲。
“等我,等我中了秀才,我再去梅家提親。”
幾次的相處,在無形之中,梅書語也發現自己心中也有了雲知謙的位置。
瞧著雲知謙像個小孩子般逃似的身影,梅書語也跟著笑了笑。
兩日後,梅書語去了趟太守府,趙老夫人接見了她。
上次房媽媽想挖梅書語沒挖過來,趙老夫人遺憾的同時,又覺得梅書語的人品真是難得。
因家中母親身子不好,她才選擇拋頭露面做女夫子賺點束脩費用,女子中有幾人能做到?
但即便捉襟見肘,面對別人丟擲的橄欖枝,她依舊看重誠信,實屬難得。
這次梅書語自己上門,趙老夫人瞭解了謝府所做的事後,很是氣憤。
上次綁走她外孫女的事,後來她都瞭解了,本來看在宸王的面子上,沒打算跟他們計較。
現在連梅先生這樣受人尊重的夫子都被他殘害,真是太過分了。
趙老夫人對梅書語很是滿意,談好了上次所說的,每月二十兩的夫子費用,邀請梅書語住在太守府,梅書語拒絕了,告知已有住處。
梅書語走後,趙老夫人命人喚來了兒媳許氏,也是趙太守的夫人,趙明舟的母親。
“我記得咱們府上有個鋪子,所需的酒水皆出自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