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說著,“嘻嘻,剛好這處無人,那我就在這裡玩耍一番吧。”
一邊說著,一邊褪去了鞋襪,露出腳來,緩緩的伸進荷花池裡,
雖說現在已是初夏,但池子裡的水依舊冰涼刺骨,葉寧繡腳剛碰到水面,面容就被涼的扭曲了一下,她忍著收回腳的沖動,硬著頭皮把腳伸進水裡,做出戲水的樣子,還配上了歡快的笑聲,
見窗子裡毫無動靜,葉寧繡咬了咬牙,這原本是為以後準備的手段,但此時看來是不得不用了,
葉寧繡一邊戲水,一邊張開嘴,一首輕緩溫柔的歌曲緩緩從她口中流出,
在前幾世,趙牧離的身體越來越差,到後來連輪椅也坐不了了,只能躺在床上,毒發時每分每秒都是劇痛,後來他下屬發現,一些舒緩的音樂可以安撫住趙牧離,便尋了當世最負盛名的詞曲家創作了這首歌,
她就不信,趙牧離聽了這歌還能無動於衷!
然而,其實在葉寧繡還沒到荷花池時,正在書房看書的趙牧離突然放下了手中書本,
“王妃呢?”
徐獻出門詢問,回來後稟報,“王爺,王妃孃家妹妹登門拜訪,王妃去前廳接待了。王爺若是尋王妃,屬下派人過去催催?”
趙牧離冷笑一聲,“哼,我尋她作甚,我正樂得清靜。”
隨即又拿起書看起來,
半盞茶時間還沒到,“啪”,趙牧離把手中的書放下,
“不妥,她這般靜悄悄,必定又是在打什麼鬼主意,我去看看。”
徐獻:……
這樣葉寧繡對著一間空房奉獻了半天演技,又跳又唱,屋裡卻毫無動靜,
一首小曲單曲迴圈了不知幾遍,嗓子都唱啞了,腳也泡皺了,
這邊寧華在前廳喝茶看戲,卻見戲中另一主角居然跑來找她,頓時不滿,耍起脾氣來把趙牧離氣的拂袖離去,
趙牧離又怒氣沖沖的回到書房,
“這女人,簡直不可理喻!不識好歹!”
徐獻在身後寬慰,看著王爺又一次被王妃氣成了炮仗,
這時,趙牧離耳朵微動,窗外傳來陣陣歌聲,趙牧離擰眉,
“何人在喧嘩?”
徐獻也聽見了,手悄悄按住了腰間佩刀,緩緩向視窗走去,
“啪!”
窗戶終於被推開,葉寧繡一個激靈瞬間入戲,彈著赤裸的小腿,嘴裡驚叫出聲,
“哎呀~是……是何人!不,不要看!”
徐獻猛然見到王爺窗外出現了個衣衫不整的陌生女子,氣質陡然一利,戰場磨礪出的殺氣放出,腰間佩刀出鞘,
“你是何人!”
葉寧繡聽到的不是想象中的聲音,猛然抬頭,
“徐獻?怎麼是你!”
徐獻還不等懷疑為何這陌生女子知道他的名字,身後傳來冷硬的聲音,
“怎麼回事?”
“回王爺,一陌生女子正在荷花池中唱歌泡腳。”
那聲音更冷,“抓起來仔細盤問,池中之物全都換掉!”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