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福伯是蘇家的編外人員,但作為蘇家當中除卻蘇莫白的四叔和蘇夢之外境界最高的人。
他作為這一場比斗的裁判是很合適的。
走上臺的福伯嚴肅著臉,左看看蘇莫白右看看蘇夢,平舉起右手道,
“雙方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蘇夢搖了搖頭,目光如炬凝視著蘇莫白。
早在上臺的時候,她已經做好了對戰的準備了。
早已擯棄情感的她,不會受到任何的外界因素的干擾。
至於蘇莫白,
“我有話要說。”
見在場來了這麼蘇家人,蘇莫白打算將他之前所想到的一些話告知給所有人,
望著一個個流著蘇家血液的人群,蘇莫白沉聲道,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蘇家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排斥自家人,忘記祖訓,囂張跋扈!”
“什麼時候,我們蘇家得依賴這些才能夠展現自我的存在了!”
“學武,什麼時候變成了蘇家爭強鬥勝的工具了!”
明明聲音不大,然而蘇莫白的聲音卻彷彿響徹在他們的耳邊,一字一句的砸在他們的心口上。
是啊,蘇家什麼時候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了啊。
作為華夏對外的利刃,蘇家一直以來遵從,都是為居住在國外的華夏人的尊嚴而戰的宗旨。
然而,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蘇家人學武的目的不再單純。
或是為了他人的關注,或是為了爭權奪利。
又或者是為了某個不為人知的目的。
幾乎沒有一個是為了華夏而行動的。
這些年來,在外為華夏人所行動的,不是天宮就是軒轅眾。
蘇家人,早已經忘記了他們的祖訓了。
在蘇莫白的朗聲下,沉默成為了現場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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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很快的,這一股沉默就被人們的喧鬧聲所覆蓋了。
“呵,時代早已經變了,老一輩的宗旨已經更不上時代了。你境界再高,比得過機槍麼?”
“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在你聲討我們的時,你又為蘇家做了什麼呢?”
“何況,改造人本就是有傷天理的事情,我們抵制有什麼錯麼?”
聽著四周的此起彼伏的辯解聲,望著口水紛飛的蘇家人,
蘇莫白默默的抬起頭來,
蘇家病了,而且病得不輕啊。)
他原本以為,蘇可他們的遭遇只是個例而已,並不是所有人的蘇家人都對他們有意見。
現在看來,整個蘇家早就陷入了病態的壞境當中。
就連作為家主的二叔,或許心理也對蘇家所謂的祖訓沒有絲毫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