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未挑了一下眉,道“不過他有一個朋友失憶過。”
時卿道“天下之大,每個人的情況都是不一樣的。”
“我也是這麼想的。”想未道“我說他多想了,怎麼可能每個人的情況都是一樣的。”
時卿道“他想做什麼?”
“他就抱著這樣的懷疑,想讓你到廟裡找人看看。”想未說。
時卿鄒了下眉頭,道“我倒是無所謂,只是他是誰,我得找他好好說說什麼時候去。”
想未幽幽看了一眼時卿,道“我現在就讓你找他,解決掉他的疑惑,不準去廟裡。”
“為什麼?”時卿問。
想未道“你不要忘記你答應過我什麼。”
時卿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我答應你的事情我還記得。”
“他找我想來是不服你,覺得你快要坐了我的位置。”想未道“這也是你的一個考驗,底下的人不太平,做的事情也不會順利。”
時卿笑了一下,道“我明白。”
時卿按想未的話找到尚刀的位置。
尚刀就是那個說自己不像失憶的人。
時卿在屋子裡看著尚刀表情像塊木頭倒著茶水,然後像塊木頭一樣直直僵硬坐了下來。
時卿聞著茶水透出的迷藥的氣味,笑著道“你還好嗎?”
尚刀不解看了一眼時卿,旋即眼中閃過一道光,時卿後腦一痛,暈倒在地上。
尚刀緊張的看著時卿,想起先前有人給自己報的信,心中鬆了口氣,要不是知道她醫術了得知道如何分辨出迷藥,今日自己也不能得手。
想著,尚刀悄悄看了一眼門外。
門外院子中有兩個師妹在守著,尚刀走了出來像她們招手,她們走進屋子,因為沒有防備被身後的尚刀弄暈了。
尚刀拿出一個布袋把時卿裝了進去,揹著時卿離開了院子。
院子一個暗處,進戌目光黯然看著這一切,抬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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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門前,長而寬的街道上一群群的女子坐著。
尚刀悄悄來到女子們最後面。。
最後面的女子注意到她的來到,問“你也是來加入我們要自由的嗎?”
尚刀眼中閃過一絲心虛,輕輕嗯了一聲,她帶著布袋坐了下來,問道“現在怎麼樣了?”
“他們不理我們。”女子委屈。
尚刀道“我們這麼做真有用嗎?”
女子狠狠掃視一眼尚刀,道“家裡已經亂了,只要人多起來影響朝廷就一定有用。”
尚刀聞言哦了一聲,把女子打暈在地,靜靜看著在前面休息的女子們,然後把布袋開啟便悄悄遛了。
進戌看著鄒著眉頭,上前要去叫醒時卿帶她離開,激昂的女聲響起,一個個都要求給女子一個自由。
宮門口的侍衛看著搖搖頭直捂起了耳朵。
而時卿激昂的女聲叫醒了,她睜開沉重的雙眼看著在自己旁邊的緊閉雙眼的女子,捂了一下有些疼痛的頭,掃視一眼激昂的女子們。
時卿鄒著眉頭,眼中閃過一絲不解,把她扔到這裡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