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呈從院門走了進來。
時卿嘴角掛著笑容,很假的笑容。
李呈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就這表情任誰看都知道你不喜歡我。”
“不喜歡我,這裡又沒有別人在又何苦讓自己受苦表現出喜歡呢?”
“殿下。”時卿嘴角的笑容變得真誠,“您又怎麼知道我不是故意如此呢?”
故意什麼?
故意向他展現假笑?
可這樣子對她有什麼好處呢?
李呈眸光狠厲盯著時卿,他想起今日下午時卿讓他吃過的大虧,明月樓被燒,明月樓的人指認是他買通人放火燒樓後,他有口難言一事。
而最後明月樓背後的主人無論如何都讓他賠錢一事,心中的怒火騰的一下冒了出來,他看著時卿道“今日是你自找死路。”
眼中像染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帶著威脅十足的聲音道“到黃泉路上後記得跟閻羅王說清楚是誰害的你。”
“你真的要殺了我嗎?”時卿道“我既然敢來就因為我敢來的本錢。”
李呈不屑的笑了笑,伸手把時卿的脖子掐住,一股痛苦窒息的感覺從脖子傳到時卿的大腦,大腦閃過各種人影。
她還不能死。
時卿咬緊下唇,下唇的痛苦讓她驚恐不安的心多了幾分鎮定,道“你腰間的荷包我見過。”
李呈愣了一下,放開了手。
時卿摸了一下她的脖子,她忍著滿是怒意在血中不停沸騰的力量,衝勁不去打李呈,開口道“我認識你的荷包。”
“你該說荷包出自哪,是怎麼到我手裡的。”李呈道。
時卿扯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李呈瞥了一眼道“撒謊是不需要那麼長的時間的。”
時卿道“荷包是拿來治有哮喘的。”
李呈道“你有醫術在身。”
時卿點點頭。
李呈道“那你的醫術可以為我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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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卿道“我可以幫你。”
李呈微微眯了雙眼,氣定神閒地走到時卿身邊,靠近時卿,一股暗幽的香味以及壓迫感襲來,時卿鄒了鄒眉頭。
“你再說一次。”李呈道。
為我所用和可以幫你的話相差甚遠,讓他聽著真的很不舒服。
時卿抬眸盯著李呈,臉上露出體貼的笑容,道“殿下如果我不說會怎麼樣?”
“黃土埋骨或挫骨揚灰全看心情。”李呈道。
時卿笑了笑,眼中含著純真無辜抬起手向李呈的臉上摸去。
李呈鄒了鄒眉頭,從容鎮定地笑望著她,一股如同紫荊淡淡的香味傳到鼻尖,大腦有瞬間空白以昏昏沉沉。
“無恥。”他艱難吐出兩個字重重摔倒在地。
時卿後退了幾步伸手揮走不存在的灰,走上前踢了幾腳李呈,李呈昏睡得像頭豬一樣連動都不動一下。
時卿見裝把藏在袖子裡的手帕拿出來。
帶有迷香的手帕是用來對付李墨的,沒有對付成李墨反倒對付起他弟弟了。
時卿想著把手帕放進李呈的懷中,想了想踩著李呈的心口,喊道“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