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不信任的表現讓大夫看了都不會高興得起來的,有的甚至會生氣,您的目的是想讓我生氣?”
言澹蹙眉搖搖頭。
身後的許家下人悻悻然地低著頭。
丫鬟從屋裡走了出來讓許家下人送走了大夫,又去往廚房把一碗黑漆的藥端進屋子。
“你說那碗藥是你開的,還是那位大夫開的?”
言澹見時卿一直無話地用白皙紅腫的手支撐著側臉,用側臉和泛著柔紅的指甲對著他很久後,開口柔聲問。
時卿身體都沒有動一下,依舊支著側臉。
許家下人訝異的看著時卿。
言澹心中有疑惑地走到她身前,看到她呼吸平穩,閉著眼睛一臉安然中有幾分勞累地閉眼睡覺。
他眼底升起一絲笑意掃了一眼她支著側臉紅腫的手。
腫成這樣的手用來支著側臉睡覺都能睡得著。
該有多累啊?
言澹回到她對面繼續坐著,許家下人低聲道“言大人她手指紅腫支著腦袋睡覺不可能睡得著啊。”
言澹笑了笑。
真睡也好,假睡也好,跟他有什麼關係。
許家下人見他沒有理會,不樂意的瞥了一眼屋子。
遠處衙役腳步慌亂地帶著許至前來,言澹深深望了幾眼,眼底閃過一抹暗光柔聲對時卿道“許家老爺來了。”
時卿茫然的睜開眼睛,心中一驚看著自己麻木紅腫的手掌,看了一眼藍天白雲,怎麼又在午時後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是太累了嗎?
時卿來不及多想原因,一道低沉淡然的男聲就打斷她的思索。
“你該起身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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