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銳渾不在意的道:“寫就寫了。”
“其實,有許多讀者來信,都是關心這件事的,我能不能拿給您,您看著回複幾篇。”王博趁機多要求了一句。
楊銳瞄了他一眼,道:“我只回答學術問題。”
王博想了想,問:“怎麼就算是學術問題?”
楊銳並不解釋。
“我找人看過以後,再來找您?”
“隨便。”
“在哪裡找您方便。”
“就這種地方最方便。”楊銳說過,再夾起一塊食信,發出令王博恐懼的聲音。
“那……我先回去了,趕明兒,請您看我的報道。”王博告辭離開,匆匆回報社,寫文章去了。
就今天的採訪,他覺得能拿到更多的讀者來信。
楊銳卻是坐在爆肚馮的店裡沒挪窩,只是努力的將桌面清空。
沒等這項工程完成,又有一名記者找上門來。
“楊銳楊委員嗎?我是《首都經濟》的記者……”
“等會,我把錢交了,咱們邊走邊聊。”楊銳掏了錢,又提醒道:“明天的蘑菇頭,三份,您別給忘了。”
“好嘞。”
“走吧。”楊銳招呼了一下《首都經濟》的記者,態度和藹。現在的記者的作風是不壞的,畢竟沒有狗仔隊的毒害,基本都能像是正常人一樣聊天。
《首都經濟》的作者則有些疑慮的問:“咱們去哪?”
“我想想啊……”楊銳沉思片刻道:“再吃羊有點不太好吧,吃個豌豆黃?沒意思。鹵煮也是下水,昨天都吃了……算了,就吃羊頭肉吧。”
記者絕倒:“頭肉和下水,算是一回事吧。”
楊銳轉頭,很是嚴肅的看著他,問:“你是來找茬的,還是來採訪的。”
“採訪,當然是採訪。”
“採訪要嚴謹,下水就是下水,頭肉就是頭肉。”
“但都是羊的。”
“我倒是想吃牛頭肉,現在也沒賣的啊。”楊銳感嘆一聲,安步當車而去。
記者連忙跟上,沒等到地方,又是碰到一名同行。
兩人互相看看,自然而然的跟在楊銳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