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銳。”
“楊銳啊。”
“這票也是楊銳的。”
“嗯,楊銳。”
薛健康喊一聲,後面的人就在拖過來的黑板上寫一筆,唱了五票,剛好湊了一個“正”字。
黑板一分為二,左邊的最上方寫著“楊銳”兩個字,中間劃一條豎線,右邊的最上方寫著“梁策”兩個字。
薛健康慢吞吞的唱了五分鐘的票,楊銳的名字下方就已經有兩個正字了,梁策的名字下方,依舊一無所有。
坐在角落裡的梁策和蔣同化的臉都黑了。
蔣同化暗暗叫苦:知道要糟糕,沒想到這麼糟糕。
梁策自然是更加傻眼,只能默默做心理建設:才投了三分之一,正好都是投楊銳的也可能。
“這一票……梁……哦,還是楊銳的。”薛健康在臺上,戴著老花鏡唱票,無比的痛苦,卻是無比的認真。
梁策卻是險些一口老血吐出來。
楊銳名下的正字,慢慢的積累到了兩個半,代表著已有十三票入賬,已經逐漸靠近總票數33票的勝點。
楊銳亦是不禁挑眉。
他想過自己贏,想過自己輸,卻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票數領先。
坐在他旁邊的學者,已經提前恭喜了起來。
楊銳拱手致意,不好多言。
“楊銳,一票哦。”
“還是楊銳的。”
“唔……同上。”
薛健康唱票唱的很慢,令懸念維持了好幾分鐘,對楊銳等人來說,這是無所謂的事,但對梁策和蔣同化來說,卻是有些煎熬了。
這個時候,梁策幻想奇跡的心思都淡了下來。
零比十六已是局點了,還能贏,那也太奇跡了。
就在這時,臺上的薛健康,卻是突然對著話筒笑了一聲。
眾人不由自主的看向他,就見薛健康如釋重負的道:“這張是給梁策的,恩,梁策有一票了啊。”
薛健康又回頭看了眼黑板,似乎很認真的數了一遍正字,再對著話筒道:“現在是楊銳十六票,梁策一票,咱們一共是三十三票,勝負未可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