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引得大家一陣大笑,玄月有些無奈的點點頭說“算新郎官過關,其實新娘子也沒說答案,哈哈哈哈。”
門又被重新關上,很快玄月又去而復返,清了清嗓子,說“新郎官,請聽題,新娘子讓你猜猜她今早幾點起的床?”
這居然也能算一個問題,一旁看熱鬧的一眾吃瓜群眾不由都有些好笑的看著今天的男主角林墨念,然後就聽他低沉渾厚的聲音不急不緩的說“這個我知道,我大舅哥凌晨四點專門打電話說有個大驚喜要告訴我,他妹子我媳婦居然這麼早就醒了。”
林墨念話音剛落,就聽到陸蔭蔭在房間裡說道“玄月,讓念哥哥進來吧。”
眾人不由又笑作一團,這新娘子有點沉不住氣啊,林墨念不由得心中一喜,還尋思他媳婦居然一夜之間就長大了,這是心疼自己老公了,不捨得他在門外久等,可等玄月把房間門開啟後,六個伴娘互相手搭著手,又結結實實堵住了門口。
正當林墨念一行人全都集體蒙圈的功夫,放在桌子上的膝上型電腦正對著他,就傳出了齊曉飛的聲音,今天這麼喜慶的日子,飛姐那麼喜歡熱鬧的一人,對陸蔭蔭來說這身份還至關重要,可因為有孕在身,不得不被送回了孃家。
按照老一輩的說法,據說孕婦是不可以見新娘子的,因為兩方都是喜,容易犯衝,對肚子裡的孩子不好,會把喜沖掉,所以陸蔭蔭說什麼也不同意齊曉飛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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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都是世世代代流傳下來的迷信說法,可萬一自己這未出生的大侄子大侄女有啥意外,後悔可就晚了,陸蔭蔭說自己不迷信吧,但又不得不迷信,總之古人說的話一般也不會錯。
只聽齊曉飛有些調皮的緩緩說道"呦,這不是念哥哥嘛,您來我們家幹啥來了?"
林墨念本來還尋思這飛姐回孃家了,總該不會再有人跑出來難為他,結果沒想到飛姐還能遙控指揮,人家是說孕婦不能見新娘子,但沒說不能打電話聊天開影片,何況從頭到尾陸蔭蔭也沒看一眼電腦,都是玄月在操作。
林墨念忙不迭的回道“嫂子好,我今天來要把蔭蔭娶回家。”
齊曉飛挑挑眉,戲謔的說“哦,原來如此呀,那今天這大喜的日子,你給我們大家分享一下你們的戀愛經歷吧,說說你是如何追到新娘子的?”
這麼八卦的問題,除了齊曉飛一般人真不敢問,平時大家玩歸玩,鬧歸鬧,可要是問這個問題,林墨念是絕對不會回答的,他追妻路上幹了那麼多丟臉的蠢事,直接有損他在眾人面前的光輝形象,他能說嘛。
所以飛姐看準時機,這個時候問簡直就是再好不過了,而林墨念為了能把媳婦娶回家,直接就豁出去了,笑著說“飛姐,這個問題大家不是都知道嘛,多虧我當年很機智的死纏爛打,窮追不捨,蔭蔭去到哪我就跟到哪,才終於讓她答應跟我交往,當然也要感謝飛姐一直以來的幫助,沒有飛姐的神助攻,我能追到蔭蔭不知還要走多少彎路。”
林墨念一番話瞬間就把齊曉飛推上了神壇,她要是再繼續問一些刁鑽的問題,好像就有些不人道了,可飛姐是誰,豈是林墨念三言兩語就能糊弄了的人。
齊曉飛憨笑道“幫你那都是為了蔭蔭,所以你最應該感謝的人是你的新娘,但要娶走我的親閨蜜,外加親小姑子,新郎官還是要接受考驗的。
來,第一個問題,你第一次見新娘子是哪年哪月哪一天,當時天氣怎麼樣,地點是在哪裡,你當時心裡是怎麼想的?”
林墨念聽完這一連串的問題,見眾人也滿臉期待的等著他的答案,不由在心底輕笑,飛姐這是準備將八卦精神進行到底,滿足一下大家的八卦心理,再一看陸蔭蔭蓋著大紅蓋頭,肩膀卻在微微抖動的模樣,林墨念知道他媳婦一定是在很努力的讓自己憋著不笑。
為了能趕緊掀開陸蔭蔭的紅蓋頭,林墨念快速答道"我第一次見蔭蔭,是在2005年的9月3號上午第二節課的課間操,那天淡紫色的陽光就那樣明晃晃的耀在她的臉上,讓我一瞬間就愣了,那時我就在想我到底是什麼時候見過她,為什麼一見她那種熟悉的感覺就撲面而來,就好像我跟她已經認識了很久很久。"
聽到一向在人前成熟穩重,不苟言笑的林墨念如此深情的看著陸蔭蔭,說出這樣一長串煽情的話,憑白又被硬塞了一大把狗糧的眾人,簡直就是檸檬精附體,這倆人也太酸了,認識都已經十年了,還是這麼肉麻。
隨著林墨唸的話音落地,擋在門口的兩個伴娘率先鬆開手,讓出來路站在了兩邊,倒是陸蔭蔭有些撒嬌的再次輕輕啟口說“飛姐,好了好了,念哥哥你還不放心嘛,別逗你妹夫了。”
陸蔭蔭這話剛說完,又引得大家一陣鬨笑,新娘子這是等不及了,齊曉飛要是現在在現場,一定要戳戳她的小腦袋,看看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但鑑於陸蔭蔭這副著急恨嫁的模樣,生怕她的念哥哥轉身就跑了,齊曉飛最終還是無奈妥協說“蔭蔭從小就是個急脾氣,凡事我們都依著她順著她,既然她選擇了你,希望你會始終待她如初,在此恭祝你們新婚快樂,早生貴子。”
自從陸蔭蔭和林墨念在一起,齊曉飛罕少會如此認真而慎重的囑託他,這一聲囑託是一種信任,也是一種託付,林墨念慎重的點頭說道“飛姐,放心吧,我一定會不負眾望。”
本來陸蔭蔭還尋思大家能再鬧騰一會,結果不過眨眼間的工夫林墨念就來到了她面前,輕輕挑起了她的紅蓋頭,倒是除了齊曉飛,其他人也不好意思這麼公開叫板林墨念,即使是這麼大喜的日子。
林墨念掀開紅蓋頭的瞬間,兩人四目相對,然後陸蔭蔭一下撲到了他懷裡,嬌嗔的說了一句“老公,我終於等到你。”
林墨念颳了刮她小巧的鼻翼,看著懷裡的小人兒,眼神溫柔的像一彎清泉,不無感慨的說“我會一直都陪在你身邊,今生今生,生生世世。”
接親現場一眾親朋好友,包括婚禮司儀在內,什麼陣仗沒見過,可就是沒見過新郎官一掀開新娘子的紅蓋頭,新娘就猛往新郎懷裡鑽,還這麼黏糊的,一時間眾人感覺這雞皮嘎達又掉了一地。
再之後的一切就是大通套的迎親流程,本來找新娘婚鞋的環節,婚禮司儀為了調動一下氣氛,還尋思看看新郎官著急哦模樣,結果他說下一環節找婚鞋的話音剛落,陸蔭蔭就問了一句“玄月,我的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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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在場所有人都跌破眼鏡的是玄月這位小同志,眼睛都沒眨一下,眼疾手快的立馬從一堆東西里面翻了出來一雙閃亮亮的鑲鑽的紅色婚鞋,一把塞到了陸蔭蔭手裡。
而且還小聲嘟囔著說道“剛才大家幹嘛要把鞋藏起來啊。”
這波操作直接就把大家給笑噴了,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啥人交啥朋友,林墨念倒是非常滿意自己這迷糊的大侄女的反應,都省下他找了,然後順便掃了一眼顧錦言,只見顧警官正在含情脈脈的看著玄月。
也是從一進門顧錦言的眼神就一直在玄月身上,實在是沒工夫看他這發小陸蔭蔭,喜歡一個人眼神是不會說謊的,終於林墨唸的一顆心還是落了地,顧錦言有了自己的幸福,也果斷剪短了他心中自以為會地老天荒的執念,如此便是最好的結局。
當所有的接親儀式都完成後,婚禮司儀說道“此時此刻,我想問問新郎官,你們結婚後,新郎的工資誰管?”
林墨念從一見到陸蔭蔭,倆人這手就跟黏上了膠水似的沒分開過,林墨念看著陸蔭蔭,毫不猶豫的說“當然是我媳婦管。”
司儀問“家務活誰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