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墨念和陸蔭蔭走到顧錦言跟前時,林墨念乍一看顧老二這是又在發呆,看都不看他們倆一眼,便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顧錦言,想什麼呢,想的這麼出神。”
顧錦言無奈嘆一口氣,說“大哥,人嚇人嚇死人啊,你咋得了你媳婦的真傳了,一驚一乍的,我昨晚值班了,回來就睡了兩個小時,先讓我緩緩行不行。”
陸蔭蔭自從上次吐了顧錦言一身之後,罕見的有些不好意思,在經過他的身旁時,有些勉強的笑了笑,說“嗨,顧警官,您老辛苦了,我告訴你再敢說我壞話,小心我再吐你一身,哈哈哈哈。”
說完居然爆發出一陣魔性的笑聲,心情愉悅的朝屋裡走去,留下林墨念和顧錦言兩個人站在那裡,顧錦言看了看林墨念始終盯著陸蔭蔭走進屋裡,眼睛連眨都未眨一下,便取笑道“喂,我說念哥哥今天這麼多人呢,能不能把你那副花痴的模樣收一收,你也是沒救了,成天看不覺得膩啊。”
林墨念轉頭就收起看向陸蔭蔭時柔情似水的目光,而後冷冷的一記眼刀殺過來,說“你還太年輕,自然不懂,總有一天你一定會遇到一個讓你始終不捨得移開目光的女孩子,在這之前不管你有何執念,那都是錯誤的堅持,顧警官你要抓緊時間,等我跟蔭蔭結婚,你來給我做伴郎吧,提前說好了哈。”
說著就重新拍了拍他的肩膀,火急火燎的繼續追隨著陸蔭蔭的腳步去屋裡了,顧錦言鄙視的衝他的背影喊了一句“帶上我的祝福,幸福的滾蛋吧,真是服了你們兩口子了。”
林墨念不經意間嘴角微微翹起,只是還好,顧錦言在努力學著讓自己放下,希望他能趕緊遇到那個合適的人,每個人都在自己的世界裡各自安好,一切都是大團圓的結局,雖然他跟陸蔭蔭曾歷盡波折,但終歸最後幸福美滿。
而顧錦言站在窗外看著林墨念和陸蔭蔭嬉笑怒罵、追逐打鬧的身影后,不由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轉而眼中一片清明,朝屋裡走去,直到現在他還是不明白為何林墨唸的目光,不管是有人還是沒人,林墨念總是含情脈脈始終追隨著陸蔭蔭的身影,眉眼裡都是溫暖的笑意,對陸蔭蔭的喜歡從眼神裡就能讓人感覺快要溢位來。
顧錦言見過身邊許多對情侶的相處模式,但像林墨念和陸蔭蔭這樣如同小孩過家家般天天秀恩愛的幾乎沒有,其實人家兩個人也根本沒秀什麼,就是正常的生活狀態而已,卻總是能出其不意的花式虐狗。
再一想到他今天是來給季雲哲當伴郎的,下一場婚禮自己都被預定好了,去給林墨念當伴郎,顧錦言心裡更苦了,他兄弟季雲哲都結婚了,結婚物件還是從小就是假小子般存在的齊曉飛,據說飛姐自從懷孕後,不僅脾氣變大了,這小女兒心思也日漸明顯,動不動就多愁善感,弄得季雲哲就差當姑奶奶供起來了。
想想這季雲哲這麼多年也真是不易,前二十多年把自己妹子當小祖宗似的寵著,好不容易來了個林墨念把他妹子收了,又偏偏喜歡女漢子性格的飛姐,這人生可謂是豐富多彩,妙趣橫生,卻又甘之如始。
季雲哲見顧錦言從進了他們家就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此時陸蔭蔭正拉著他非要給他化妝,季雲哲忙喊道“顧錦言,你趕緊過來評評理,到底是你比較黑還是我比較黑,這丫頭非要給我畫什麼妝。”
陸蔭蔭正一手摁著她哥,一手往他臉上噴著爽膚水,拍著她哥的臉,說“抗議無效,老公趕緊把顧老二拽過來,下一個我給他化,這可是正兒八經的結婚啊,雖然你倆顏值都很高,但還是要捯飭一下的。”
顧錦言本想趕緊逃走的,但卻被林墨念一把給拽了回來,顧錦言求生欲很強的說“那要不你先拿你念哥哥練練手,我倆才能相信你的化妝技術。”
陸蔭蔭衝他翻了個白眼,不屑的切了一聲,說“老公,顧錦言就交給你了,趕緊的,別跟他倆廢話。”
林墨念笑的特別寵溺的,轉頭就完全不顧顧錦言的垂死掙扎,真給他捯飭起來,其他伴郎和伴娘也紛紛來到季雲哲家裡,該換衣服的換衣服,該化妝的化妝,忙的不亦樂乎。
最後等所有人都收拾妥當,陸蔭蔭一把拽過林墨念去,非要給他畫一下眉毛,念哥哥有些不敢置信的問“媳婦,你覺得我這眉毛還需要畫嗎?”
沒成想陸蔭蔭看了一眼他濃眉如墨,眉峰絕美的模樣後,肯定的點點頭說“快點過來,我喜歡畫嘛。”說著居然踮起腳尖,一把摟過他的脖子來,在他的唇上輕啄了一下,林墨念只好乖乖坐好,輕笑道“我媳婦開心就好。”
眾人已經被這倆人驚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了,怎麼就能黏乎成這樣,這倆貨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簡直就是裸的虐單身狗。
終於到了良辰吉時,因為兩家住的也比較近,攝像師自然是掐著點,帶著新郎官和伴郎伴娘往外走,伴娘服都是統一的淡粉色泡泡袖及膝長裙,而伴郎則是粉紅色襯衣加西褲,眾人臉上都洋溢著開心的笑容,尤其是始終一直跟陸蔭蔭十指緊扣的林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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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蔭蔭說“念念,你又在那傻樂什麼呀?”
林墨念趴在她耳邊小聲的說“我在想等咱倆結婚的時候,我會不會也跟咱哥現在這個樣子似的,特別緊張。”
此時一行人已經到了齊曉飛家裡,陸蔭蔭看了看站在門口被堵門的伴娘問的已經語無倫次的她親哥季雲哲,首先人家問“請問新郎官,你跟新娘認識多長時間了?”
季雲哲答“從出生之後,穿尿片的時候就認識了,算起來已經二十六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