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能怎麼辦?疼她擔心她惦記她的那些人一個都沒在身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自己照顧好自己,能夠將來有一天特別得瑟的出現在他們面前,風輕雲淡的說看吧,陸蔭蔭已經脫胎換骨長大了,不再是當年的小屁孩了。
電臺例會結束後,陸蔭蔭起身的時候莫名就感到一陣眩暈,目光從未離開過她的慶涵還是注意到了她今天的不對勁,忙上前問道“蔭蔭,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陸蔭蔭勉強笑笑說“奧,沒事,可能是有一點發燒。”
慶涵說“不是一點發燒吧,看你這個樣子應該是發高燒了,走吧,我跟你去醫務室量一下體溫。”
陸蔭蔭忙推辭說“不用麻煩你了,我自己去就行了,你趕緊回宿舍休息吧。”
最後慶涵還是不管不顧的跟著陸蔭蔭去了醫務室,一量溫度高的嚇人,已經燒到了40度,校醫又一問從昨天開始就一直沒退下燒來,不容置疑的就說這種情況直接掛點滴吧,先把燒退下來,不能再繼續拖了。
燒的迷迷糊糊的陸蔭蔭,已經無力拒絕,醫生給她掛上點滴沒多長時間,就陷入了沉沉的夢鄉,陪在旁邊的慶涵,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著這個異常倔強又異常獨立的女孩子,每天都獨來獨往一個人,連生病了身邊都沒有人陪。
之前開會被陸蔭蔭調了靜音上的手機,此時被她放在了床上,慶涵看到螢幕亮起,就伸手拿了過來,一看名字“念哥哥”,便知道是她男朋友打來的電話。
慶涵覺得陸蔭蔭現在的狀態,要是有個她喜歡的人陪在身邊,應該很快就會好起來,於是拿起手機就到門外接了起來,跟林墨念說了陸蔭蔭現在可憐兮兮的樣子。
本來就特別擔心陸蔭蔭是不是有事瞞著他,現在又從另一個素不相識的男生口中被證實,林墨念心裡別提多難受了,連連拜託慶涵暫時先照看一下陸蔭蔭,他明天就能趕過去。
結束通話電話後,林墨念就跟輔導員請了一週的假,臨近大一上學期期末考試,本來課也不多,大多數時候都是大家去自習室複習,又加上林墨念成績一直很好,輔導員居然格外開恩的同意了。
請好了假的林墨念,當天中午就坐上了去臨市的汽車,晚上又從臨市坐上了去宋城的火車,一頓奔波之後,第二天聖誕節,中午的時候,林墨念終於到達宋城。
期間他強忍思念和擔心,依然只是給陸蔭蔭發簡訊,隻字未提她感冒發燒的事情,也未提他馬上就到達宋城的事情,陸蔭蔭回簡訊回的很快,字字句句皆透露著她此時的脆弱。
林墨念不忍拆穿她的故作堅強,只想著火車什麼時候能提提速,到了宋城後,他又去了上次住的那家賓館又要的那個房間,簡單的洗漱了一番,看著鏡子裡鬍子拉碴,滿是旅途奔波後一臉疲憊的自己。
林墨念想他可不能讓陸蔭蔭看到這樣的自己,不然她又該心疼了,到了儒子學院校門口時,這次沒那麼幸運能遇見吳小莉了,林墨念說了半天,學生會的愣是不讓進,一定要讓陸蔭蔭出來接他才可以進。
林墨念已經透過陸蔭蔭認識了吳小莉,便說“她在醫務室掛點滴,要不你給你們部的吳小莉打電話吧,上次是她領我過去的。”
接到院學生會的成員打來的電話時,吳小莉還真跟陸蔭蔭在醫務室裡,陸蔭蔭昨天燒迷糊了,扎針的時候都沒感覺了,而今天直接戰鬥力爆表,吳小莉跟校醫外加另一個同學給她拿住手才好不容易找到血管紮上針。
此時剛掛上點滴的陸蔭蔭,看吳小莉接了個電話,正有些為難不知該怎麼開口,便搶先一步對她說“莉姐,趕緊忙去吧,今天謝謝你陪我來扎針,又讓你長見識了。”
吳小莉瞅她一眼說“別擱這扯些沒用的,你跟我還用得著這麼客氣,乖乖在這躺著,我出去一下,一會馬上回來。”
陸蔭蔭擺擺手說“去吧,去吧,不回來也行,反正一會就掛完了。”
吳小莉著急忙慌的就去了學校大門口,然後看到了站在一眾人中間宛若鶴立雞群,格外引人注目的林墨念,忙跟他招招手說“呦,這不是陸蔭蔭她大表哥嘛,來了啊,兄弟。”
對於吳小莉如此自來熟的打招呼,以及對他的稱呼,陸蔭蔭的大表哥,林墨念嘴角忍不住的抽搐,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風格簡直與陸蔭蔭如出一轍。
去醫務室這一路,吳小莉簡單的吐槽了一下陸蔭蔭扎個針都那麼多表演,又滿是探究的問“她大表哥,你當年是不是就是被這麼能作的陸蔭蔭給迷倒了,然後為了防止她再出來禍害別人,毫不猶豫就把她給收了。”
林墨念笑而不語,而後聲音悠遠的彷彿回到了初識陸蔭蔭那年,說“不是,是我一直都求她收了我,最後她禁不住我的一再請求,才勉為其難的將我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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