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不了。”荊戈掀開被子,把他裹回去,“因為太陽出來雪肯定會化。”
apha說完,先去洗漱,留範小田一個人在臥室裡看雪,他雖然明白荊戈說得有道理,還是忍不住希冀太陽遲些出來,或是雪再下大些,這樣他就可以出門堆雪人打雪仗了。
風中翻滾的白色雪渣在窗戶上留下了水痕,荊戈回到臥室,一眼就看見範小田裹著被子往窗戶上貼,趕忙三步兩步沖上去,把他抱在懷裡:“小心著涼。”
apha身上的確熱乎,範小田反抗了一小下,然後把臉頰貼在荊戈的頸窩裡喘息:“今天上班嗎?”
“嗯,去送個資料,中午就回來。”
範小田嗅嗅荊戈身上的味道,想到apha要出門,張嘴嗷嗚咬了一口:“蓋個戳。”
誰知荊戈立刻低頭,輕輕咬他的喉結,手還伸進睡衣準確地捏住一邊的小點:“跟我一起去。”
“去……去幹嗎?”如今的範小田已經鬥不過老流氓了,戰戰兢兢地捂著胸口,“我沒犯法。”
被警察叔叔嚇得直哆嗦的oega誓死不從:“我要在家看小說。”
荊戈瞧著他演戲,一言不發,最後把範小田盯得心虛了,整個o軟下來,乖乖地穿衣服,準備到點跟著apha一起去局裡。其實荊戈就是帶他去登記而已,之前雖然上報了範小田的發情期,但是事後需要本人確認日期,並且在表格上簽字,這樣以後才能拿著原有的檔案申請假期。
屁大點事,範小田知道後很是鄭重,在車上眉頭緊鎖,也不知道在擔心什麼。他今天穿了件米色的毛衣,脖子上圍著厚厚的格子圍巾,大半張臉都被擋住,整個人看上去毛茸茸的,荊戈把車停在停車位,解開安全帶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摟在懷裡捏屁股。
範小田慌慌張張地往車窗外望,聲音抖抖的:“老流氓!”
“叫老公。”荊戈咬他的腮幫子。
“老流氓。”
“……”
生氣的荊戈又去捏範小田身上別的地方,oega氣急敗壞地推開apha,開啟車門逃也似的跑了,不過範小田就跑了兩步。
他轉身扯著圍巾重新紮進荊戈懷裡,嘀嘀咕咕:“好冷啊,我被風吹回來了。”
“……”
論起給自己找臺階下,範小田當真是荊戈見過最厲害的一個。
下雪天,警局裡依舊很忙碌,範小田在局子裡已經有些人氣了,大部分警員都認識他,所以他走一路說了一路“你好”,最後臉笑僵了,躲到荊戈身後裝鴕鳥。
警局辦公樓下的草叢裡忽然冒起一陣青煙。
“荊哥,著火了!”他嚇了一跳。
“著什麼火?”荊戈哭笑不得,走到花圃裡把科長從草地上拉起來,“下雪天還躺在這兒抽煙,不怕著涼?”
科長答:“愁啊。”
“愁什麼?”
“愁業績。”科長見apha上鈎,立刻開始哭訴,“咱們科室本來就人少,現在繆子奇還回家陪小o養胎,剩一群老弱病殘,根本不當事兒。”
荊戈無語:“有話直說。”
“幫我們做個臥底。”科長瞬間來了精神,“小荊同志,我們都很信任你的能力,而且這次的行動就是埋伏在夜店盯梢走私販,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