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戈按住他:“不許動。”語氣三分無奈七分縱容,“就你這樣叫,全家人都得被你叫醒。”
“那你……那你親我……”範小田越扭越熱,拱在荊戈懷裡用下面戳apha,“親我,我就不叫了。”
“荊哥……”
“嗚嗚嗚。”
最後連撒嬌都用上了,荊戈也實在是繃不住,被奶香味勾得氣喘,終於掀起被子將兩個人都矇住。於是黑暗中傳來壓抑的喘息和低吟,被子被頂起一座小山包,山包不斷地移動,一會兒“高聳入雲”,一會兒“崩塌潰散”,最後細細的尖叫簡直壓不住,愣是在臥室上方回蕩許久,緊接著是死一般的沉寂。
荊戈掀開被子按亮了床頭燈,先把手擦了,再拿著面巾紙摸索著替範小田擦。
oega雙眸含淚,面頰通紅,羞怯地捏著內褲的邊緣,被荊戈碰碰就發抖,呼吸稍微急促,眼角就滾落晶瑩的淚珠。
好丟人啊……範小田想,自己好像太快了。
荊戈跪坐在他身側,認真地擦拭,英俊的側臉被燈光鍍了層毛茸茸的金邊,範小田瞧著瞧著,忍不住貼過去親親,然後出其不意又弄髒了apha的手。
“你呀……”荊戈好笑地坐在床上,拿紙巾擦手背。
他更迷糊了,手從內褲邊緣滑落,指尖摳著被單上的褶子。原來被apha掌控是這樣的感覺,範小田覺得荊戈的手太燙了,燙得他四肢發軟渾身無力,在被子底下倉惶地扭動,卻因為親吻,連最簡單的語氣詞都發不出來。
而荊戈將範小田清理幹淨,再一次關上了燈,這回再抱住oega,那些嘰嘰喳喳的廢話都沒有了,只剩混著哽咽的輕喘。apha嗅了嗅奶香,眷戀地撓撓他的後頸,與範小田一同陷入了美妙的夢境。
不對,範小田的夢並不美妙。他在夢裡被一隻白茶味的雪豹壓在身下,雪豹舔了他的胸,還舔了他的屁股,最後他實在受不了了,哇哇亂叫著驚醒,剛巧看見葉安嫌棄的目光。
“媽?”範小田的嗓子有些啞。
“看看外面的太陽,人家荊戈早就起床上班去了。”
他環顧四周,荊戈真的信守諾言,早起將範小田送回了臥室。
但他還是有些心虛,抱著被角試探:“媽,你什麼時候醒的?”
“七點。”葉安眯起眼睛,“怎麼,以為誰都像你一樣?”
“沒有,沒有!”範小田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蹦下床洗漱換衣服。
出門的行李還沒整理,他要做的事兒還多著呢。範小田翻著牆上的掛歷算時間,去杭州一來一回五天,到時候幼兒園快開學了,隔壁便利店的小夫妻也該回來重新營業了。
時間過得當真是快,眨眼他就坐在了暑假的尾巴上。
好在範小田離開學校好幾年,沒什麼緊迫感,他撕掉幾張日歷,在回程的日期上畫了朵花,那是他和apha重逢的日子。
五天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範小田決定離開前再讓荊戈臨時標記一下。
他把這個想法在電話裡和apha說了,說得一點也不委婉,甚至還表達了摸鳥的強烈慾望。
荊戈剛開完一場會,站在人來人往的會議室門前神情微妙:“你打電話給我就是為了說這些?”
範小田笑嘻嘻地回答:“食色性也。”
“你喜歡我的外表?”
“都喜歡……”他軟著嗓子表白,“從裡到外,哪裡都喜歡得不得了,你欺負我,我也喜歡。”
荊戈有點臉紅,走到被陽光照得發燙的玻璃邊裝看風景:“別整天想這些,出去玩注意安全,每天都要給我打電話報平安。”
“我不是去玩的……”他有點氣,“我是去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