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我再心動,也沒有海貿署的官文啊!
後來我突然發現了,要是能繞過平南軍的話,那批貨就能到就近的小島。
在那個島上隨便掩蓋一下就能進碼頭了。
也是那次,我開始打探起姐夫的行蹤了。
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平南軍日常巡查的路線我都摸清楚了。
我購買了三條船,專門在夜間出海,從蘇祿島把番邦的貨物悄悄的運到左海來。
時間一長,正經的海貿份額我反倒是不怎麼在意了。
那些海貿份額賺的銀子壓根就不能和那幾條黑船賺的銀子比。
慢慢的,我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
同樣的,我和那個何塞也越綁越深。
和陳家老太爺的嫌隙也越來越大。
他不止一次的在外面指責我破壞左海的商貿秩序。
我也越來越厭煩他。
何塞也知道了我的想法。
他告訴我,他有辦法讓陳家破敗,讓陳家從此在左海沒有立足之地。”儲時光繼續說道。
葉辭書他們都冷冷的看著儲時光。
無可救藥!
“所以,在順記拿下那一年的琉璃份額之後,你和何塞就開始往左海瘋狂的運送琉璃製品。
番邦琉璃工藝已經成熟。
對於他們來說,琉璃的東西不值什麼錢。
所以,您用極低的價格進了大批的琉璃製品到了左海。
同時,何塞還聯合了番邦商人,在蘇祿島上抬高了琉璃的價格。
迫使陳家高價進了琉璃製品。
在陳家的商船回來的前兩天,你們在市場上大舉拋售琉璃製品,將琉璃價格打到最低。
等陳家回來的時候,他們高價買回來的琉璃製品就成了一批不值錢的玩意兒了,是不是?”葉辭書追問。
儲時光沉默了會兒後才點了點頭。
當初他跟何塞的確是這麼計劃的。
靠著琉璃擊垮陳家。
等著陳家扛不住了,再把陳家的商行收購過來。
誰能想到,還沒等他陳家擊垮了,陳家就先出事了。
“在你看來,琉璃的價格是番邦人決定的。
但你卻忽略了一點,市場才能決定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