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有她那口才,肯定能把我家爺們訓的話都說不出來。”
“算了,你就別指望了,你首先要會算賬……”
……
葉辭書一點都不意外林平會這麼說。
一個當過漕運使的人,肯定不會像他那個堂哥一樣好收拾的。
“你說的很有道理,這些東西也許證明不了是你直接從水匪手裡拿來的。
那這個東西能證明嗎?”
葉辭書從水來弄來的水匪的賬本裡抽出了那張銀票。
“這是一張兩千兩的銀票。
林平,你猜這銀票是哪來的?”葉辭書笑著晃了下銀票。
林平眼神明顯不對了。
“這是欽差大人的船隊路過蘭陵水段的時候剿了那些水匪,在水匪的老巢裡找到的。
這是昌保號金陵分號的銀票。
昨天十二爺拿著銀票去了昌保號問了。
昌保號的人說了,這是在今年九月初的時候開出去的銀票裡面的一張。
而根據昌保號的記錄,這些銀票正是開給了林家。
林平,你說巧不巧啊!偏巧這銀票幾日之後就出現在水匪的手裡呢!
當然,你一樣也可以不認。
你可以說銀票花出去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流到了水匪手裡。
但現在你要先說出來,這些銀票你都用在什麼地方了吧!
這樣欽差和邊大人也好順藤摸瓜的繼續查下去啊!”葉辭書笑道。
林平……
他知道,在狡賴下去也不是辦法了。
他每說出一句話,這個算師就有十句等著他。
說的越多,這事情就越沒有辦法往回圓。
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
“是!事情是我幹的,但開始的時候我的確不知道這些貨物就是水匪搶的。
當時只是覺得這貨物好,價格還便宜,然後我就都收了下來。
至於銀票……我也只是給了和我交易的人,我並不知道那個人就是水匪。”林平緩緩說道。
“沒有其他人參與?”邊國昌眯了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