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顏靠著站牌哭笑不得的看著遠去的車子,也不知道車子裡的人現在想什麼才能做出這麼幼稚的事。
默了幾秒,白青顏無奈的沖著過來的計程車擺了下手,車子停下她坐了進去。
雙手放在嘴前哈了口氣,心裡想著算了,兩個人大概就是別人口中的見光死,他們是連光都見不著就死了。
溫亦現在最害怕什麼?
最害怕白青顏問他為什麼。
他能怎麼回答,根本無法回答。
溫亦開著車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忽然接到了張嶼寒的電話,對方現在正在準備婚禮,想讓他當伴郎定一下服飾。
溫亦不想去,拒絕道:“什麼服飾,到時穿西服不就行了嗎?弄那麼麻煩。”
電話被黎青搶了過去,“小亦,快點過來,不來你會後悔的,到時我還打算邀請小白給我當伴娘呢,你不想看看什麼樣的衣服正好配她的禮服嗎?”
溫亦猶豫了一下,“小白兔也過去嗎?”
黎青:“那倒沒有,今天只定男生的衣服。”
掛了電話,默了幾秒,溫亦調轉車頭往張嶼寒留給他的地址趕去。
在溫亦眼裡男士的衣服也就那麼多,不是西裝就是休閑還能做出花來,要不是黎青提到了小白兔他說什麼都不會來的。
所以人雖然來了,也是十分不配合的態度。
張嶼寒看出他心情不好,坐下來休息的時候問他:“你這又怎麼了,不是兩個人發展的挺順利嗎?”
溫亦喝了口水潤了下發幹的嗓子,怏怏的說道:“我跟她說不喜歡孩子,以後也不想要孩子,她生氣了。”
張嶼寒沒聽太明白:“你們要結婚了?見過家長了嗎?”
溫亦低頭擺弄他手裡的小兔子,頭也沒抬的說:“還沒。”
張嶼寒皺著眉頭看著他,磨了磨牙,默了半晌才無奈的說:“你這情商真配不上你那智商,怎麼活這麼大的?”
溫亦抬頭瞥了他一眼,不服氣的說:“我又沒錯。”
張嶼寒忍不住笑了,抬腳踹了踹了他屁股下的椅子問:“老溫,你知道你這叫什麼嗎?”
溫亦大拇指無意識的摩挲著手裡的小白兔,抬頭問張嶼寒:“什麼?”
張嶼寒攥著拳頭放在嘴唇咳了兩聲,開口道:“前一段時間刷了一條新聞,男人做夢中了五百萬,醒來就跟老婆說了,老婆問他這錢打算怎麼花?男人說了一頓沒有一條是跟老婆相關的,結果兩個人大打出手,最後險些鬧到離婚的地步。”
張嶼寒說完自顧自的笑了,恰巧被過來的黎青聽見,也跟著笑了,“要是真有五百萬打一架也值過,為了個夢笑死我了。”
溫亦不解的看著張嶼寒,“你什麼意思?”
張嶼寒回頭看了一眼黎青,黎青啊了一聲,“我還要去確定點東西,你們先聊著。”語畢轉身走了。
張嶼寒看著溫亦認真的說:“你能不能按部就班的發展你們的關系?”
溫亦皺了皺眉頭,“我們還不按部就班嗎?”
張嶼寒跟他仔細的說:“你看啊,一對男女要發展首先是得確定關系,確定關系還要處一段時間,讓兩個人有個適應過程看著時機成熟了才會談接下來的事情。”
頓了下,張嶼寒跟他挑了下眉:“你們發生關繫了嗎?”
“現在不是封建社會要先結婚才能發生關系。”
這話怎麼回答?
兩個人是要發生關系,可不是中間老出事嘛,小弟弟進去一點點算不算發生關系?
還是說非要戳破那層膜?
默了半晌說道:“本來是要的,中間說到孩子的事就沒發展下去,老張你說,兩個人在一起真得非要個孩子嗎?”
“沒孩子就不能過了嗎?”
張嶼寒聳了下肩膀,“這個超出我的能力範疇,一會問問你青姐。”
“什麼事要問我,”黎青已經忙完了,隨口接道。
溫亦轉頭看著她,神情有些委屈:“青姐,老張要是不想要孩子,你還跟他結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