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顏懶得想學校那些破事,盡量讓自己順著何玲譽的思維走下去,“那好啊,省的你們手工帳那麼累。”
何玲譽見她誤會了,解釋道:“我們現在倒也不是手工帳,財務還是有軟體的,就是和暢,但現在的問題是財務用的和暢,採購部銷售部都是他們經理自己採購的軟體,不知道用的什麼牌子,現在我們這都斷著,每個月做賬麻煩死了,沒有不出錯的時候。”
白青顏看著她笑了,“那希望你們找軟體供應商的時候,能找到我們公司。”
何玲譽也跟著笑了,“這都是公司的事,順其自然吧。”
兩個人坐夠了開始去逛街。
白青顏有些不好意思,“你訂婚我都沒送賀禮,等我發了工資給你補上。”
何玲譽無所謂的說:“說什麼呢,我們這關系還在意這個。”
“那倒是,”白青顏聽她這麼說,心裡的負擔一下就沒了,心裡暖暖的,要說朋友還是她們這種從學校一起出來的,關系鐵,沒那麼多計較。
要是普通朋友,人家訂婚她連賀禮都沒有,估計早就生氣了。
兩個人一直逛到晚上才依依不捨得分開,何玲譽臨走前突然想起點事情來,“顏顏,馬上就要元旦了,班長在群裡組織同學聚會呢,你參加嗎?”
白青顏搖了搖頭:“還是不要了吧。”
聽到班級群這幾個字,白青顏心裡不太舒服,她知道有班級群,但是她不在裡邊。
何玲譽想了想,“那要不我把你拉群裡?”
白青顏趕緊搖頭:“不用,不用,我也不知道跟他們說什麼。”
“頓了下,”你快走吧,我也該坐車去了。
本來愉快的大學生活卻有一段讓她非常痛苦的記憶。
如果不是有人提起,她寧願封閉那段記憶也不願意回想,就算永遠被人釘在恥辱柱上,她也不願意麵對。
就讓她像一個鴕鳥似得活著吧。
她們的導員是個披著人皮的畜生,想染指她不成就往她身上潑髒水。
趕的也巧,偏偏期末考試的時候,她爸爸出事了,她事先請過假的,可導員怎麼也不肯承認,所以她沒有參加考試,那一學期的成績就全是0。
而她為什麼沒上過電算化的課程?
因為那門任課老師是導員的老婆。
多可笑!
後來導員還舔著臉假裝替她跟學校說情,說她年紀小,勾引他想透過考試也可以理解,可以給她改過自新的機會……
那個時候她真想上去抓花他的臉。
奈何她太單薄了,跟本就打不過他。
這事在學校傳的沸沸揚揚的,同學們也都知道,她是沒臉再出現在同學們面前。
所以,除了何玲譽,同班同學她沒有任何聯系。
這事她沒敢跟家人說,生怕惹他們煩惱。
畢竟沒有證據的事,導員又處於有利地位,她百口莫辯。
只希望人賤自有天收吧!
溫亦總覺得今天晚上很不正常,平時嘰嘰喳喳不是挑刺就是找毛病的女孩今晚一句話沒有。
一共倆菜,一個鹹了,一個淡了。
估計是一個放了雙份鹽,另一個沒放。
用筷子敲了敲白青顏的手背:“喂,你拉著臉子給誰看呢?”
白青顏悶聲不吭的繼續吃飯,絲毫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溫亦鬧了個無趣,只好繼續吃飯。
總覺得渾身不自在,默了幾秒,看著白青顏開始發揮想象:“怎麼,去見了閨蜜回來就這情緒了?”
“你閨蜜搶了你的前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