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這個皇叔有點俊
原來是牙婆的女兒花燭,那個小魔鬼,以前可沒少欺負她!
柳朝歌用毒蠍子往她手掌上狠狠一紮,花燭吃痛才鬆了手。
她憤恨看著眼前的人,似乎哪裡不一樣了,但是做慣了壞人的她,一肚子壞水,只想給她再嚇一下。
“賤人!你也配在天字閣吃飯!”
柳朝歌冷冷看著她,謝無咎心裡起了無名火,藉著柳朝歌的嘴不急不慢說:“蓮花樓什麼時候阿貓阿狗都能進來了?還不把這些粗鄙的人弄出去,免得髒了在座的眼睛。”
那大廳管事的一看便也看得出花燭也不像是有錢人,反觀柳朝歌身上的冷冽居高的氣勢,一個眼神便讓人折服,他連忙叫人把花燭幾人往外推。
“放手,你們幹什麼,該走的是在這個小乞丐!我可是三皇子府上的貴客!”
花燭嚷出這句話後甩著綴滿銀鈴的鞭梢,她故意踢翻一旁的盛著雪蛤羹的玉盞,眼神示意帶來的五個紈絝堵死了雕花木門。
一時間,上下幾層的食客都紛紛看起了熱鬧。
柳朝歌雙手疊在身前,懶洋洋靠在木門邊:“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管家的,要是她在這裡打起來,損失我可不賠,要找人賴賬就找這個潑婦吧!”
“你說誰潑婦呢!找死!”
花燭輕易便被激怒了,眼見那銀鈴毒鞭要往她身上招呼時,一個溫暖的懷抱帶著雪松香把她鬆弛有度擁入了懷裡,男人的的玄狐大氅恰好捲走毒鞭。
他腰間螭龍佩撞碎花燭的銀鈴,玉冠垂下的金絲流蘇掃過柳朝歌發間:“姑娘可有傷到?”
柳朝歌抬眸那瞬間,入眼的以為看到了神仙下凡,她終於知道什麼叫面如冠玉。
謝無咎微微震驚了一下,是魏帝的弟弟,魏睿辰,此人生性不愛拘束,自由散漫,經常在外面遊山玩水,怎麼突然回來汴京了?
他在意識裡看到柳朝歌的耳朵微微泛紅,心裡泛起了酸溜的感覺,這種感覺以一個點,大範圍擴散著。
“多謝公子出手相救。”
柳朝歌旋身甩出五雷符,紫電劈得花燭的孔雀釵炸成焦炭,“我的恩怨,自己清算更痛快。”
花燭大叫出聲:“啊!”她覺得自己身體面板被燒焦了!
柳朝歌看著她倒在地上冷笑:“三年前你往我藥罐倒蜈蚣時,鞭法可比現在利索。怎麼?退步了嗎?小趴菜就多練練。”
......
皇陵地宮滲出的血水正腐蝕將離的銀槍。
夏天無皺眉:“陰魂不散!”
下一刻,果然陰九娘便出現在他們面前,:“識相就立刻離開,留你們全屍。”
將離把謝無咎追魂槍舉起,感受到謝無咎的話,他冷冷開聲:“你女兒在蓮花樓找死呢。”
順手挑飛傀儡射來的毒箭,“現在回去,還能給花燭收個全屍。”
陰九娘心口氣血一番,眯眼看他:“傷我女兒者,必被萬蠱噬心!”
夏天無無情嘲笑:“這得看你女兒命大還是我們聖女命大了!老妖婆,還不走女兒不要啦?”
說完這句話,他割開自己掌心往泉眼滴血,箭簇穿透青銅燈臺時,藏在燈油裡的屍蟞突然撲向陰九娘。
陰九娘頸間蠱蟲突然爆體。
她尖叫著撕開傳送符,血遁前甩出的九節鞭正勾住聖泉玉瓶——只是那瓶是被夏天無提前換了裝著蝕骨粉的贗品。
“你們竟敢耍老孃!”陰九娘眼睛都要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