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定定地看向窗外,煞姐狐疑地跟著看了一眼,發現什麼也沒有後在我眼前晃了一下,“喂!你在看什麼?!”
我收回視線,“沒什麼。”
煞姐對我的敵視已經影響到了我的正常生活,看來我有必要跟她談談。
我邊往座位走邊道:“煞姐,我們——啊!”
隨著一聲驚呼脫口而出,我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回頭一看,這次真的不是煞姐幹的,我是被不知道誰倒在地上的椅子絆了一腳。
“哈,”煞姐見狀輕哼一聲,“這可不是我絆的,是你自己摔倒的哦!”
她還哇啦哇啦說了些什麼,我卻全都沒聽進去。
顧不得站起來,坐在地上看著我摔倒的位置,伸手不確定地摸了下地面……確實是堅硬的水泥。
可是我剛才摔下來,卻一點都沒感覺到疼。
……身體直接倒下來,摔得這麼狠,怎麼會不疼呢?
“關柊!”
正出著神,突然有個焦急的聲音喊了我的名字。
我抬頭看過去,汪大東正站在後門門口,大喘著粗氣擔憂地看著我,樣子看起來比剛跑完一千米還要累得多。
……他不是在上體育課?
這麼著急趕回來,不會是出了什麼大事吧?
剛想問他怎麼了,汪大東卻先我一步,扶住我的肩膀上上下下看著我,反倒問起了我,“你有沒有出什麼事?!”
我一懵,“……我沒事啊。”
“怎麼會沒事!膝蓋,手掌,小臂……”他喃喃地念了幾個身體部位後,抬起頭看向我,“你是不是摔倒了?!”
那幾個身體部位都是我應該疼卻沒有疼的位置。
“我的確是被椅子絆了一腳不小心摔倒了沒錯,”我皺著眉看向他,“可是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汪大東扶住我肩膀的手垂下去,心虛得很明顯,“我就是知道啊……怎麼樣,你有沒有受傷?……要不然,去醫務室擦點藥吧。”
“不要轉移話題,”我把他轉到一邊的頭掰回來,“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我,我……”他又結巴了下,突然崩潰地大叫一聲,“啊!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有這麼齷齪的想法!我知道是我不對,拜託你不要再問了!”
汪大東一驚一乍地,我心髒都要被他嚇得跳出來。
正在這時,去幫田欣抱作業的雷克斯回來了,看到汪大東這副樣子愣在門口,問道:“……大東,柊姐姐,這是怎麼了?”
汪大東一回頭看到雷克斯,像看到救星似的,大步走到門口拽起雷克斯,“我有話要問你。”說著就把他拖走了。
汪大東太奇怪了,他肯定瞞了我什麼,剛想去追他,在一旁看了半天的煞姐卻攔住我,踹倒椅子站在我對面攔住我,“你跟大東到底是什麼關系!……我警告你,你不要再假惺惺說你是他姐姐了,傻子都看得出來大東根本就沒把你當姐姐好嗎?!”
就這麼一會功夫,汪大東和雷克斯就已經沒影了。
看到煞姐這個樣子,我嘆了口氣。暫且不管汪大東心裡在想什麼,先把煞姐這個不□□解決了,省的以後麻煩。
而想要解決一個吃醋的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讓另一個女人頂上。
“汪大東房間的櫃子裡放了盒子,裡面攢了好幾百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