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兩個人不約而同就向厲慕寒求情,重新改一下規則。
但牛嵩和杜斌也都是耿直漢子,論武功純屬第一,為何老丈人不認帳?心裡失望之餘,也産生了憤怒,認為這是對他們的歧視。
葛雄和蔣欽無言以對。
花蠻兒在一旁使勁對厲慕寒眨眼睛,正好與厲慕寒詢問的眼神對接,她就將手往沈含笑的方向指了指,提醒著他。
厲慕寒會意,遂對著葛雄、蔣欽、杜斌、牛嵩道:“你們四位都是本王的愛將,不要因為這等事情鬧得不愉快。本王剛才想起來,還忘記了一個參賽者,那個人就是沈含笑!”
沈含笑遠遠聽見叫他的名字,吃驚的張大嘴|巴,指著自己,眨眼間會意過來,立刻哇哇大叫,想要抗議,不料一隻小手伸過來,毫不留情地捂住了他的嘴巴。
“解救黎民於水深火|熱之中,原本就是你的責任。更何況,這兩個都是美麗女子,你救了她們,她們日後必對你感激涕零,有何不好?”花蠻兒曉以利害。
沈含笑苦笑:“你別誆我了,長公主殿下,哪裡是什麼感激涕零啊?要是救了她們,她們可就要黏上我了。”
“那也未必,”花蠻兒撇了撇小|嘴,“你以為你是傾國傾城的潘安貌麼?用得著黏你。就算是黏你,憑她們兩位的美貌,能讓你吃虧麼?但現在也不說這麼多,先救人要緊,行麼?難道你真的眼睜睜看著兩朵鮮花插在牛份上麼?”
“這……”沈含笑長嘆,甩掉花蠻兒的手,“長公主殿下,你這是強人所難嘛!”
“哪有強人所難?分明就是救人於危難麼?你這是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你知道麼?快,快點上臺,若是不上臺,本公主就把你這臉上的胡須全都拔掉。”
花蠻兒挑起不羈的眉,瞪著珠子嚇唬他。
沈含笑愣了一會兒,隨即哈哈大笑:“好!要我去也可以,不過你必須答允我,只是救她們,並不是真要娶她們!”
花蠻兒笑而不語,她才不會給自己下套呢。
“少廢話!都等著你呢!”花蠻兒話音方落,就一把將沈含笑推了出去。
她大聲喊道:“沈太醫,沈太醫,加油啊——”
一時之間,看客們都為沈太醫加油吶喊。
“我不是……”沈含笑的話還沒解釋完,就聽見厲慕寒用力拍了下椅子扶手,站了起來。
“嚯,沈含笑。你終於來了!”厲慕寒誇張的演戲,“既然來了,那就罰你連比兩場,分別和杜斌、牛嵩打。你要是有本事,本王就作主把這兩個女子都許配給你了!”
沈含笑一聽更暈,一個他都嫌聒躁了,要是來兩個,他會瘋掉。
“不!不可以!”
沈含笑話還沒說完,那氣不過的杜斌已經沖上來,手裡握著一柄劍就刺。沈含笑連忙避過,揮舞著拂塵自衛。
杜斌卻越打越沖動,越打越有力氣。然而,他並不知道,這原本只是沈含笑四兩撥千金的伎倆。
杜斌被拂塵轉暈,惱羞成怒,大聲叱責:“牛鼻子老道人,你不是說一輩子不娶妻的麼?如何自食其言?你說話不算數,還破壞別人的姻緣,你要不要臉啊?都幾十歲的人了,可以做人家‘爹爹’了,還好意思娶。”
這杜斌也是膽大妄為了。以往,他從來沒有這種膽量對一個長輩大吼大叫。但這次,可真是唯一的意外了。
“我怎麼不好意思了?”那沈含笑也是調皮,杜斌越這麼說,他越是願意沉下心來比武招親了,總不能讓人看扁了嘛。
於是,就像玩耍一場遊戲,或是一場競爭,沈含笑下了必勝的心。那真功夫也就用上了十成,沒幾招,不再耍“猴”,猛的一甩,就把杜斌帶倒在地。
待杜斌要爬起來,抓劍刺向沈含笑時,不知為何,劍已經到了沈含笑手中,順勢一腳又把他給踢倒,劍鋒直指杜斌的心髒。
杜斌此時也討饒了,心甘情願拜下風。
接著,牛嵩神采奕奕地上場了。
“沈含笑,有本事連本將軍也拿下。”牛嵩牛逼轟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