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辛友誠之言,適時向剛啟步的劍修傳來。
“妖邪?危言聳聽,我看是你辛友誠想私吞此劍,又不想背上一個奪君子所好的口實,故說出這樣妖言惑眾的話來。”
辛友誠道:“小兄弟不信,自取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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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小爺還偏不信這個邪。”
便搶先衝了上去。
只是右手剛一握住劍柄,一道慘呼,便響徹在擎天峰上。令剛欲奪劍的數人,迅速退到一旁,謹慎的看著前方那人從慘呼,到紅眼,再到拔劍,亂砍一氣。
殘影一閃,辛友誠又退了回去,那發狂的年輕人,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想必是那年輕人的同伴,此時眼泛憤恨,看著辛友誠,希望他對此給出一個解釋。
辛友誠如此,當然有些解釋,在眾人望來後,解釋道:“申屠前輩一生嗜劍如命,想必我輩劍修均是知曉。他的劍,可說世間至鋒、至利,是不可多得的寶劍,但申屠前輩一生,也因劍而毀,你可知,我剛才為何要前輩人劍分離嗎?”
眾人搖頭,不明就裡,辛友誠接著道:“從剛才的交手中,我大概明白申屠前輩當年如此,並非是他本意如此,而是他手中劍要如此,試問,天下間,有誰會無故滅自己滿門的?又有誰,會無故濫殺無辜的?”
“所以辛掌門想說,當年之事,並非申屠岫所為,而是這柄邪劍所為?”
辛友誠道:“很大可能,有人學劍,控劍殺敵,有人學劍,以劍為友,共同殺敵,有人學劍,則是被劍反噬,成了劍的宿主,雖修為一日千里,但又有什麼意義,唉。”
“你說此劍控制了申屠莊主?”
辛友誠道:“大概....如此,若在以前,我也不信,但在對敵中,我感覺到了此點。只因辛某是名劍客,而申屠前輩,同樣是一名劍客,劍客之間的對話,有時兩劍相交便知。”
許是兔死狐悲,有人為之一嘆,道:“真是可惜,世間自此,又少了一名真正的劍客,雖然他之前為非作歹,但這樣,實非他所願,既是如此,又與他何干呢?”
眾人均道:“就是。”
辛友誠道:“所以,辛某在此奉勸各位,若無足夠強大的劍心,莫要輕易接觸此劍,以免被此劍反噬。”
“辛掌門,你也不能收服此劍嗎?”
辛友誠道:“申屠前輩如此人物,都不能降服此劍,晚輩又怎可能做到?”
“如此寶劍,被這樣冷落,不是暴殄天物?”
辛友誠道:“若能如臂使喚,哪怕是一截枯枝,也算寶劍,但若被其反噬,就是上古神兵,也是糟粕。”
“先生所言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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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辛掌門,韓某這一‘劍’,竟如此輕易被解決了。”
聲音自半空中,雲鵬處而來,正是韓飛。
辛友誠抬首向天,笑道:“韓先生,你這一‘劍’,可說對辛某而言,受益良多,若還有這樣的幾劍,辛某感激不盡。”
韓飛道:“你以為像劍魔這樣的人物,是想掌控就掌控的?若非當年他大部分意識都用來抵禦邪劍的侵蝕,韓某一點機會都不會有。”
似有埋怨,辛友誠道:“老實說,劍魔前輩還算不錯。”
韓飛道:“也許吧,若是魔劍山莊莊主,韓某定持晚輩禮節,登門拜謁,只可惜,生不逢時,他為魔劍山莊莊主時,小子還未出生,我出生時,他已是掀起腥風血雨的一大魔頭。”
辛友誠一嘆,道:“你非劍修,於這樣一事,不理解也正常,抱歉。”
韓飛手扶高帽,重新修正戰鬥後的歪斜,笑道:“辛掌門,你我立場不同,有些不理解,也實屬正常,要是都理解了,定是要引來流言蜚語的。”
辛友誠大笑道:“辛某行事,還不需向他人解釋什麼,先生放手施為便是。”
如此一言,帶著放聲大笑,自是均能聽見,在這樣之言傳到道盟一眾耳朵裡時,一個個面色難看,腹誹這傢伙真是狂妄自大,想著若非這傢伙在前面當炮灰,定是要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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