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花道:“袁教主殺不殺的了你,我不想知道,小女子今日,卻想要閣下的項上人頭。”
金銀花蹙眉道:“為何?傳聞雲霄城中,一教,二宗、三派,四門、五會,各司其職,互不相干,難道三娘子的楊花會也要受命於天門教?”
胡桃花道:“你與袁成仇怎樣,小女子不想、也不願干涉,我只是奇怪,受金門主所邀,小女子來參加鑑藥大會,卻差點被金門主要了性命,所以小女子想問問,這可是金門主的待客之道?若是不能給小女子一個滿意的答覆,桃花便只好要了金門主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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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銀花笑道:“袁成仇要金某性命,你也要金某性命,花門主,閻宗主,可是與他們一眼,有這樣的想法?”
見金銀花提及自己,花夢來一笑,道:“若是夢來的話,說不得要放金門主一條性命。”
金銀花一愣,疑惑道:“為何?花門主可是喜歡上了金某?”
花夢來道:“金門主又錯了兩件事。”
金銀花道:“哦,看來今日金某出門前,未翻黃曆,定是犯了忌諱,總是一錯再錯。且聽聽花門主有何高見。”
花夢來道:“高見倒不至於,這第一,妾身說放金門主一條性命,可不介意取下金門主的眼珠子,因為在妾身看來,這樣的眼珠子不大好看,第二嘛,便是金門主這樣的尊容,小女子是怎樣也不敢喜歡的。”
金銀花一笑,道:“無妨,你眼珠子倒是挺漂亮,遺憾的是,裝不下金某,所以尋得機會,金某也只好取下,裝在金某的藥罐子裡。”
花夢來嫣然一笑,道:“你今日後,便不再有機會。”
閻竹青笑意依舊,隱隱間,透著些詭異,在金銀花與花夢來對話間,他就回答了金銀花的問話。
很多時候,回答別人的問話,不是隻用嘴的,用眼睛,用手中筆,都可以。當然,也可用手中劍,閻竹青手中便有劍,一劍,劍氣如虹,向半空那張大蛤蟆素描畫揮去。
悶哼聲後,金銀花的聲音再次傳到場中,與之前大笑不同,這次有了許多憤怒,只見他道:“都說金某卑鄙,閻宗主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若非宗主早就執掌一派,金某倒覺得這九毒門之位,當歸閻宗主所有。”
閻竹青笑意依然,道:“門主過譽了。”
金銀花道:“像你這樣的人才,金某可不僅僅只有欣賞,必要的獎賞,才對得起你與金某在卑鄙一道上的一模一樣。”
就在此時,範德龍舉目向天,大聲道:“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小花,你還有些自知之明嘛,知道自己多有卑鄙。”
被這廝這麼一說,一下破了功,金銀花從之前的淡定,瞬間變成破口大罵,只見他大罵道:“你這叛徒,有什麼資格說老子,說起卑鄙,金某對你這牲口可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範德龍負手在後,一副宗師氣派,道:“既是如此,還不跪下叫爺爺,說不得範爺爺一高興,便傳技於你。”
半空,聲震山海的龍吟中,都能聽到金銀花咬牙切齒的聲音,只見他道:“好,好,很好,金某連你一併獎賞。”
言罷,半空中兩隻毒龍,從同一方向,沿不同方向而去,一隻朝閻竹青而來,一隻,則朝範德龍而去。
閻竹青的劍氣,便與他的笑,一併向襲來的毒龍迎去。
這樣一隻毒龍,對他而言,防禦起來不難,甚至彈指一揮間,便可拒於身周之外。甚至還在空餘時,多揮了一道劍氣,向金銀花而去。
相同的是,範德龍處,也有一龍襲來,不同的是,範德龍不是閻竹青。
比起閻竹青的輕鬆寫意,範德龍顯得躡手躡腳,甚至還惹得身週一眾九毒門弟子的謾罵,說他為何不老實待著,非要去激怒金銀花,現在李知焉收起場域,去到半空相助他們少主,根本來不及援手此處,真應了那句話,自作孽不可活。
只是你自己作孽,就自嘗苦果,為何要拉上自己這些無辜之人墊背,想到此,便恨不得打這孫子一頓。
不過毒龍襲來,又只得作罷,畢竟這傢伙身處風暴中心,去打一頓的話,勢必要將自己一干人捲進去,如此,就是與自己過不去,不大值當。
想歸想,這些九毒門弟子在範德龍招惹金銀花後,便四散開來,所以這些想,都是在逃的途中,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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