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蘭峰撓撓頭,亦有許多不解,問道:“就不能放下這種驕傲嗎?”
劉山主道:“不能,你沒到他們那個位置,便不會明白,若你有他們如今的修為,也會如此驕傲的。”
董蘭峰嘀咕道:“我才不會哩,若有這麼高的修為,我定會隱在某處,玩那扮豬吃老虎的把戲。”
劉山主笑道:“所以你永遠不會有他們如此高的修為。”
董蘭峰撇嘴,有些不服氣,道:“為何?”
劉山主道:“心境,攀登高峰,征服未知,傲然於世,無敵天下的心境。不說其他,就拿六先生這天空之城來說,你可否、能否辦到?”
聽此,董蘭峰看向前方,便讓他看到了震撼,不錯,除了震撼,無法形容當下的心情,只得囁嚅道:“也.....也不是不......”
“可以”二字尚未出口,曹豐裕便率先笑出了聲,接著是鄭魚清,然後是劉山主。
這笑,也將董蘭峰心裡最後那點倔強刺破,故換做更低的語氣,喃喃道:“也......也許吧。”
聞此,曹豐裕笑的更歡,差點從座位上摔下去,故聲音也大了不少,道:“你還是先將普正那老和尚揍一頓再來吹牛吧,畢竟他不僅揍了你,還辱了師父。”
一個人得意時,便容易忘形,這樣一句話,雖出自邊緣角落,但也傳了很遠,遠到場中的普方大師都聽了去,只見他回首望向西蜀三人,白眉便如炸的麻花,突的擰緊。
想必閒來無事,而場上之事,與他並無多大關係,雖有生死,生死也是大事,但也只是他人的生死,他人的生死,對他普正而言,就是小事。所以在聽到這樣一句後,他便啟步行來。
一巴掌,清脆響亮,讓曹豐裕的嘴巴更歪,也讓西蜀三子的頭垂的更低。紛紛腹誹這大好氣運是不是嫌自己髒,已是舍他們而去。
普正大師宣一聲佛號後,道:“諸位施主若要報仇,最好叫上你師父那個縮頭烏龜來,僅憑三位的話,只會鬧了笑話。當然,你師父既然是縮頭烏龜,老衲想啊,他定是不敢來的。”
突然,鄭魚清抬首看來,與普正大師相視對望,笑道:“作為前輩,你可以打我辱我,但請不要侮辱我等的師父,只因他這人,對晚輩而言,還算不錯。”
普方大師滿臉冷笑,剛欲答話,身後便行出一人,正是無法,只見他道:“你師父不錯,我師父也未說假話,他本就是縮頭烏龜,哪有侮辱一說。”
董蘭峰也在此時抬起頭來,莫名其妙的一笑,也莫名其妙的問道:“你們會不會殺了我等?”
普方大師冷笑道:“殺你等,只會讓老衲落下一個以大欺小的口實,諸位儘可放心,只要不是你師父親至,老衲便不會為難你等。”
曹豐裕也帶著他的歪嘴兒,適時的出現在一眾大和尚眼裡,他這嘴型,特容易調動對方的情緒,比如說,用來侮辱這事,只見他道:“老禿驢,可說話算話?”
一時間,普方大師竟未反應過來,脫口而出道:“自然。”
普方大師沒反應過來,其他禿驢卻聽得清楚,也聽的明白,只見無法大怒道:“小兔崽子,找死是吧?”
曹豐裕的歪嘴中,又有聲傳來,道:“老禿驢,馬上便要言而無信嗎?”
普方大師冷哼道:“老衲棲霞寺修行多年,又豈是那失信之人,不過老衲要提醒諸位,雖說不要諸位的命,但這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
言罷,一巴掌又呼了過去,曹豐裕的嘴,更歪,但還是有聲自其中而來,只見他道:“想不到你這老貨還有些信用,不過下手嘛,要注意些分寸,曹爺爺可不經打,要是一個不好,曹爺爺可能要你成為那失信之人。當然,也不要打輕了,掌握好力度,不然跟撓癢癢一樣,這樣曹爺爺可不大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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